她自认为姿色属于上等,就不信他不上钩,以后多养一个人,也是她的乐趣,哈哈。
语文染皱眉,门口四个走了,可是不会轻易这么答应她的,这个表面看起来无害,但内心里恶毒的女人,便要好好折磨她一番才是。
“德妃,还是不妥,这白天还行,就算有人看到了也不会说什么的,但是到了晚上,被人看见,有理也说不清了。”
德妃又何尝不是,怕被人看见说闲话,这要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可就玩完了,对于这些事情,她自有打算,等到他们都休息了之后,再让他过来。
“语太医,真是为难你了,本妃若不是没有办法,也不会这样做的,实在是疼起来会要了半条命,本妃需要你呀。”
“本妃有一个主意,你晚上过来的时候,等到他们都休息了之后,这样没有人看见,就不会说什么了。”
哇塞,语文染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个女人又在搞什么?不会想杀了我吧。
可是现在还不能离开,也只能答应她的请求,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德妃,也只能如此了,可不可以再多给一点银子。”眸子亮晶晶的。
说到这里有些悲伤起来,“每个月拿的俸禄只有那么一点,都不够臣花的,臣看德妃温婉大方,又心地善良,这才想着讨要一些,德妃放心,以后有什么事情,这只管过来找臣。”
这样说,就是为了不引起她的怀疑,一个人什么都不为,还心甘情愿的给她指使,也许上一秒不会怀疑有所目的,但下一秒就说不好了。
说了这番话,她只会认为,我是为了她的银子才留下来的,而不是其他的目的。
德妃高兴不已,原来是为了银子,只要他能留下来,别说是银子,就连人也是他的,只要他愿意,人和银子都可以给他,慢慢的,一定会让他爱上自己,无法自拔的。
对于他的夸赞,她接受了,心里有一种无法言喻的甜蜜,在皇上哪里感受到的只有冰冷,而他不一样。
“语太医这么尽心尽力,应该的,本妃会准备一些银子的,不要担心。”
语文染对于她给不给银子这件事倒是无所谓,只是达到了目的就行,没想到她答应了,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有点摸不透了,但看表面这个女人是善良的,内心里太恶毒了。
他要多加主意一点,不然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那就谢过德妃了。”
他要回去准备一个箱子,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把墨迹带走。
“语太医,本妃还有一件事情,向你请教一下。”
“德妃请说,臣能做到的,一定替德妃办到。”
“语太医,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他就是一个白痴什么也不懂,也看不出来我对他的情意,只能旁敲侧击一下。
呀!这女人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有点奇怪,我喜欢的女子,跟你有什么关系,这一定是德妃的圈套,现在还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不如将计就计,偷偷的看了一眼德妃,“臣,臣……”
“语太医,直说,不必拘礼。”刚才他偷看的动作,都看在眼里,心里一喜,这说明语太医也对自己有意思,老脸一红。
“臣觉得德妃大方得体,又心地善良,臣,臣就喜欢这样的女子。”
说完,赶快把头低下来,装作害羞的见不得人的样子。
但内心里深深的被自己恶心到了,刚才夸的哪些话,都是谎话,只要目的达到,管他什么谎话真话。
德妃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是满心的欢喜,比任何事情都要值得高兴,果然,男人还是抵不住我的魅力。
他的头低的很低,德妃笑了,原来是害羞了,“语太医,本妃知道了,你快抬起头来,那样会闷死的。”
语文染慢慢的把头抬了起来,内心里其实是很烦躁的,为了达到目的,救出墨迹,他这可是牺牲了终身大事。
如果再看不出德妃的意思,他就妄为一个男人了,这德妃明显的是对自己有意思,这皇上头上一片绿呀。
总而言之,等揭开事情真相的时候,就是德妃的死期,只好委屈自己了,能换来大家的安定,这也值了。
他喜欢的女子可是要样貌,胆量都上去的人,可不是恶毒的女子。
“德妃,臣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臣有一张被子,里面装满了草药,像德妃现在这种病情,正好可以盖上,可以缓解疼痛。”
“臣这就去取来。”
德妃心里一暖,想的这么周到,体贴入微,是一个好男子,想必日后也会疼爱自己的。
“也好,有劳语太医了。”
语文染自己又要作妖了,现在更应该说几句煽情的话,让她彻底的信任自己。
“德妃言重了,被子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只是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人,就没有送出来,今日送给德妃,也算是有一个交代。”
他自己都要受不了自己了,话说的越来越肉麻了,自己都听不下去了,心里祈祷着,赶快让这一切结束,这太折磨人了。
“语太医,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负你的。”
他的话已经很明确了,打心底里喜欢他这个人,但幸运的是他也喜欢自己,这就是缘分吧。
语太医浑身一抖,这太可怕了,这么快就对自己表明心意了,女人的心你永远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语文染快速的收拾东西,还“不小心”碰到了瓷瓶,彰显内心的慌乱,这是他故意设的局,这样看起来,由于她的话而使自己内心慌乱。
收拾好了之后,匆匆的走到门口,但他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没有做,他还不能走。
对于女人,他一直是避开的,如果非要让一个女人喜欢上自己,记住自己,他自认为还是有这个魅力的。
缓缓的转身,留给她一个魂牵梦索的笑容,再一个转身,只留一个潇洒的背影,让她观看。
德妃的心早已跟着他一块走了,他的笑容深深的留在了自己的内心深处,好动人,好温暖。
“我喜欢的男子,必是不错的。”
人长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最关键的是他痴情,刚才他看自己的眼神,明显的有迷恋,而又对他说不负他,他就心猿意马,不知所措,竟然还把瓷瓶碰到了。
心里是有我的。
语文染顾不上其他,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也不知道德妃会不会去迷道里看墨迹,希望不要发现那份信。
也来不及通知娘娘了,现在只能靠自己,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他拿出被子,找了一个可以装进墨迹的柜子,把被子放了进去,这被子哪里有什么草药,都是他胡诌乱扯的。
又拿了几瓶独家秘方,这可是好东西,一定会用得着的,匆匆几下,就收拾好了,赶快去德妃哪里。
……
语文染小心翼翼的拿出了被子,小心翼翼的盖了上去,还特意的掖了被角。
“德妃,里面有草药,能缓解你的疼痛,这几日不要有太大对我动作。”
德妃对那庞大的柜子产生了疑问,“语太医,你拿被子需要那么大的吗?”
“德妃,有所不知,这被子是臣一直锁起来的,柜子里有草药,一块便拿来了。德妃放心,臣拿回去便可。”
“没关系的,既然是你的东西,放在这里也无妨。”
他的头上还有细细的汗珠,德妃心里一暖,这肯定是跑回去对我,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过来了,心里也担心自己。
“语太医,你以后就叫我非儿就好了。”
这可是她的闺名,一般人是不知道的。
语文染一咽,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他一人承受不来啊,谁来救救他呀,在这受的委屈,一定回去要跟娘娘说一说,他活的太不容易了。
“非,非儿。”好难听的名字。
“嗯!”德妃羞红了脸,就差躲进被子里去了。
“臣在施针吧,希望早点能好起来,你一疼,臣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要吐了,自己说出的话,再怎么也要圆回去。
德妃一听,自然是欣喜,他好关心自己,轻轻的点头,“嗯。”
“臣会下手很轻的。”
在这个过程中,语文染含情脉脉的问了好几次“疼吗?”
把德妃哄的云里雾里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语文染了一口长气,总于睡着了,他要去暗道里救墨迹。
来到暗道里的时候,墨迹已经醒来了,眼神空洞,他也很心疼,一个活泼机灵的孩子,硬是被德妃害惨了。
“墨迹。”
只见他拿着那份书信,直勾勾的看着,听到我的叫声,他抬起了头,全身上下黑乎乎的,只有那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墨皇子,臣带你走,会把你装进一个箱子,到时候你不要发声,臣会带你出去的。”
“是她让你救我的吗?她怎么没有来?”闪过一丝的失望。
语文染不但要救他出去,还要安慰那颗受伤的心灵,“对,是娘娘让臣救你的,她怎么可能没有来呢?”
“她来了,和臣一起找的密道,你不见的这几日,她担心你,茶不思饭不想,还被皇上关进了大牢。”
他的眼睛有了一丝的松动。
“墨皇子,娘娘知道了一切,以后她会好好的照顾你的,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她很想你。”
“墨皇子,跟臣走,好吗?”
墨迹最终还是点了头,“好。”
交待了他一下要注意的事情,就匆匆的出来了,德妃还在睡着,把墨迹装进了箱子里,这可是双层,下一层是墨迹,而上面这一层是被子和草药,草药铺满了整个一层,是不会被发现的。
他要做的就是把墨迹在她的面前光明正大的抬出去。
“非儿,感觉怎么样了?”
一睁眼就能看到他,真好,“没有疼痛的感觉了,是这被子的功效吗?”
语文染硬生生的忍着肉麻的话,想让你疼,你就疼,不想让你疼,你就不疼。
“这被子是辅助的功效,再加以施针,这就是最好的效果了。”
“原来如此。”他有心了。
语文染一脸的懊恼,“非儿,晚上的时候臣会睡地上,想回去拿被子,走的匆忙,又忘了。”
还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一脸的后悔。
“你放心,本妃会命人准备的,不要担心。”
对呀,他在地上打地铺,想想就激动。
“不行,那是臣盖惯了的被子,否则会睡不着的。”一脸的哀怨。
“看来臣又要跑一趟了,非儿,稍等片刻,臣去去就来。”
“这次,你可要把东西拿好了,跑来跑去的,太费体力和时间了,让宫女去拿,你又不愿意。”
“他们不知道臣要拿的是什么,而且臣一个男子汉的东西,让宫女去拿不太好。”
“臣会尽快回来的。”
他“明目张胆”的打开箱子,从中拿了一个瓷瓶,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去盖顶盖,让德妃看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如果臣没有及时回来的话,就喝下这个药,可以暂时的缓解。”
德妃收下了瓷瓶,“你要快去快回。”
“好。”
又翻了一会箱子,磨蹭了一会,才盖了上去。
“哎,箱子这么重,你可以放在这里。”拿来拿去的,多不方便。
“非儿,这可都是臣的宝贝,草药还有这些瓷瓶,珍贵无比,臣回去拿东西后还要放在箱子里,然后,再拿过来。”
“虽然,麻烦了一些,可是为了日后的方便,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