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祖呀!丞相得知你的才名之后,让你做丞相府的主簿,丞相还要见你,事不宜迟!快快随我前去面见丞相。”陈琳说罢,便拉着杨修就要往外跑。
“慢!”杨修急忙伸手阻拦陈琳,陈琳一脸不解的看着杨修,实在是不明白杨修这样为哪般。
“孔璋兄,容我换身衣服,这样去见丞相不是有失礼数!”杨修拨开陈琳捉住他的手道。
“德祖见谅!在下只是有些激动,唐突之处还请多多包涵。”陈琳雅言一笑道。
“带孔璋兄到大堂等候!”杨修对家丁吩咐道,朝陈琳拱手一礼,转身离去,去换衣服去了。
“大人,请随我来!”家丁对陈琳道,带着陈琳去了大堂等候杨修更衣好后,一同去见李松。
等到杨修收拾妥当之后,便和陈琳一同驱车前往丞相府面见丞相李松,二人被带到大厅,李松早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
“拜见丞相!”杨修和陈琳二人见到李松后,行礼拜见。
“免礼!坐!”李松说道,伸手指着一旁的席子,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人道谢后,跪坐在上面。
“本相久闻德祖才名,只是一直无缘得见!今日一见果然非同一般!”李松随意客套几句道。
“谢丞相赞许!小人不过略有微名。”杨修拱手道,一旁的陈琳听了李松的话后,也是为好友杨修高兴,这足以证明丞相对他的看中。
“今日寻你前来,便想和你单独聊聊!陈琳,还请回避一下,左右都退下。”李松朝杨修说道,又对陈琳和在这里侍奉的下人道。
陈琳起身拱手一礼,便和下人一同出去,独留李松和杨修二人在这里单独聊一聊。
陈琳在外静静的等候,时不时回头看着紧闭的大堂大门,不知道他们二人在里面聊些什么,这一等就半个时辰。
“吱呀!”大堂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杨修从里面走了出来,陈琳急忙上前道:“德祖,丞相和你说了什么?”
杨修看了一眼陈琳,笑而不语!直着朝着丞相府外走去。
“德祖!德祖!”陈琳看着杨修的背影,在他身后喊道,小跑着跟上杨修,出了丞相府,上了马车,陈琳依然不死心道:“德祖!你倒是说说,你们到底都说了什么?”
“孔璋兄,你个你就不要问了。”杨修说罢,便靠在车壁上小憩,完全不理会陈琳的追问,陈琳见也问不出什么来,也就不再多嘴了。
一转眼间,杨修在丞相府中任主簿已经有段时间了,这一日李松的仪仗来到天策府外。
“启禀丞相!张燕将军派人来报!邺城附近修建的铜雀台已经修建完毕!”李松刚下马车,一名在天策府等候多时的官吏,急忙上前向李松汇报。
“哦!已经造好了!正好我也打算去邺城看看,既然铜雀台已经修建好了,就随便去铜雀台一观。”李松说道,漫步走入天策府。
“对了!仲康,让人去将司马懿和杨修叫来,随我一同前往邺城,一观这铜雀台。”李松停下脚步,对身后的许褚说道。
“诺!”许褚领命应道,回头便吩咐人去请议郎司马懿和丞相府主簿杨修前来,交代完后,挥手让人去办。
“丞相!我们什么时候启程!”许褚问道,既然要去邺城,自然要问清楚什么时候出发。
“等仲达和德祖到了便启程前往邺城。”李松想都不想便直接说道。
等到司马懿和杨修一到,便正式启程前往邺城。
建安十二年,在张燕等人的监督之下,历经三年铜雀台、玉龙台和金凤台三台终于建好,张燕急忙派让前去许昌汇报工作。
“拜见丞相!”李松等人来到邺城,得到消息的张燕等人一早便在邺城等候李松等人。
李松掀起车帘对跪拜在地的张燕等人道:“都起来吧!被跪着!”
“谢丞相!”众人道谢起身,张燕上前道:“丞相一路舟车劳累,还请丞相入城休息。”
“入城就不必了,你直接带我前去铜雀台便好!今个我就在铜雀台歇脚。”李松说道。
“是,我这就带丞相去铜雀台。”张燕说罢,便翻身上马,引着李松等人前往铜雀台。
来到铜雀台,李松抬头仰望此台,带着众人登上了铜雀台,抬眼望去,视野开阔,一览无遗。
李松对身边的人道:“此时此景我要做赋一首。”
众人自然是拍手叫好,没有人会傻道敷了丞相的大好心情,只见李松装模作样的跨出一步,紧接着便是将曹植的铜雀台赋给剽窃,当成自己的作品,展示给大家。
曹C在被干掉之后,李松就下将曹C令夷三族,曹植就在其中,现在坟头草怕是长的老高了,自然不怕他会站出来指认什么。
李松看着差不多了,便张口念道:
“从明后以嬉游兮,登层台以娱情。见太府之广开兮,观圣德之所营。
建高门之嵯峨兮,浮双阕乎太清。立中天之华观兮,连飞阁乎西城。
临漳水之长流兮,望园果之滋荣。立双台于左右兮,有玉龙与金凤。
连二桥于东西兮,若长空之蝃蝀。俯皇都之宏丽兮,瞰云霞之浮动。
欣群才之来萃兮,协飞熊之吉梦。仰春风之和穆兮,听百鸟之悲鸣。
云天垣其既立兮,家愿得乎获逞。扬仁化于宇宙兮,尽肃恭于上京。
惟桓文之为盛兮,岂足方乎圣明休矣!差矣!惠泽远扬。
翼佐我皇家兮,宁彼四方。同天地之规量兮,齐日月之辉光。
永尊贵而无极兮,等年寿于东皇。御龙旗以遨游兮,回鸾驾而周章。
思化及乎四海兮,嘉物阜而民康。愿斯台之永固兮,乐终古而未央!”
“好赋!丞相此赋当真是了得。”杨修听后,抚掌大赞,万万没想到丞相的文采竟然还在自己之上,杨修对李松刮目相看,完全不知道某人是在剽窃他人作品。
就连司马懿也是一脸的赞赏,张燕等武夫虽然不懂这个赋好在什么地方,却并不妨碍他们溜须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