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内,尽最大的可能给我造出更多的神机箭来,尤其是将其数量增多,能够增加速度和距离就更好了。”李松说道。
三年后,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到那时候便是挥师南下,收复荆州,收复江东六郡的时候。
“诺!”司马懿拱手行礼应道,实验结束了,李松和司马懿一同回了许昌城后便分开,各自去办各自的事情。
一眨眼,两个月便过去了,许昌城在两个月后的今天,迎来了许多的各地学子,这里面大多数都是寒门子弟,士族子弟来科举考试的少之又少。
一队全副武装的亲卫营将士开赴考场,维护秩序和保证不会有人作弊,今天可是科举考试的日子。
能来这里的都是各县推荐而来的有学之士,考生们将带在身上的准考证拿出来,交给守在门外将士查看,确认无误之后,才能放他们进去。
在亲卫营的护卫下,前来赶考的学子陆续进入考场,等时间到了之后,不管还有没有人没进考场,考场大门都会直接关闭,直到三天的考试一过,才能再次打开。
这次参加科举考试的不仅有寒门子弟,也有些士族子弟的参与,杨修便是其中一位。
杨修来到一个为他准备的小阁间,考场为了防止考生作弊,将场地用木板隔成一个小单间,而且里面的笔墨纸砚等物都是由考场提供。
“有趣!”杨修坐好之后,拿起桌上的毛笔,不由的微微一笑,低声道,低的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这考场的所见所闻都让他感觉到新奇。
考场的大门紧闭,主考官司马懿、陈琳出场,宣读了考场的秩序和这次的考题,以及需要注意的事项。
“开始!”随着陈琳一声令下,一旁的士兵敲响挂在架上的铜锣,考试正式开始,学子们纷纷低头奋笔疾书,考场中安静的落针可闻。
三天眨眼便过去,科举考试完毕!接下的就是等待放榜,杨修出了考场坐上自家的马车回去了。
“这次的科举考试如何?”既然考完了,卷子也批了,李松便将司马懿和陈琳叫来询问考试的结果。
“启禀丞相!这次考试有不少成绩不错的,其中便有原太常杨彪之子杨修,仲达的三弟司马孚等……”陈琳说了一大通人名,有士族子弟也有寒门子弟,其中学习成绩好的寒门子弟也有不少,不过,士族子弟好像全部都通过了。
这次举行的科举考试,士族子弟有多少,李松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看来不论是陈琳,还是司马懿心里都是偏向士族的,这里面有多少士族子弟能够通过,他还是知道一二的,现在全通过了,要是没有猫腻,谁也不会相信。
李松并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士族势大,不是那么容易可以解决的,何况他二人还是士族出身,想要他们站在寒门的立场考虑问题是不太现实的事。
陈琳说完后,便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李松发话,要是李松不开口,他们也不敢随意说话,毕竟他们身份地位摆在这。
在陈琳看来,李松也是士族出身,这次能够一次性将士族全部录取,应该值得高兴的事情,只是李松脸上毫无表情,也不知道他到底高不高兴。
“杨修,字德祖!我对于此人也是早有耳闻。此人为人好学,有俊才!和袁绍一样出自四世三公的门阀士族。”李松说道。
“丞相说的不错!德祖乃是已故的前太尉杨震大人的玄孙,是前太常杨彪的儿子,出身世代簪缨之家。自杨震开始至杨彪,以来四世太尉,因此和汝南袁氏一样是四世三公,杨家是司隶部弘农郡华阴士族望门。”陈琳说道。
陈琳说的这些李松都知道,大名鼎鼎的杨修,身为后世喜欢历史的人来说,岂有不知道的道理。
不过这个杨修最后并没有善终,被曹操随便按了一个罪名杀了,这其中有他自己的错,还有和曹操的性格有一定关系。
“德祖却是不可多得人才!”李松赞叹道,陈琳心中暗自高兴,他和杨修是好友,杨修被李松夸赞,自然为好友高兴。
“德祖之才,我不及万一!”陈琳说道。
李松看了一眼陈琳,自然明白他这么说的用意。
“其余学子都可入太学继续学习,成为这太学的第一批太学生,除了杨修外。”李松说道。
“诺!”司马懿拱手行礼应道,陈琳则是大惊失色!本来是想帮自己好友杨修一把,谁能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杨修除外,不就是要将他除名吗?
陈琳正打算开口劝说一二,不管怎么说,也不能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便害了自己的好友,德祖可是有大志向的人。
李松的一句话让陈琳悬着的心放回了胸膛,“杨修此人,既然如此大才,便让他到我丞相府,屈才做个主簿吧!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单独和他谈谈。”
李松说罢,陈琳心中大喜,急忙跪下道:“我代德祖谢过丞相大恩!”
“好了!去把杨修带来吧!”李松说道,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赶紧离开。
“诺!”陈琳拱手一礼道,转身欢欢喜喜的离去,司马懿见这里也没有自己什么事了,也拱手告辞。
“德祖可在家中!”杨府门外,来到杨府寻找杨修的陈琳询问门外家丁。
“启禀陈大人!我家公子正在书房看书。”家丁知道杨修和陈琳是好友关系,恭敬的说道。
“速引我前去见德祖!”陈琳说道。
“诺!还请大人随我来!”一名家丁说罢,便在前面引路,另外一名家丁则先他们一步前去通报。
“孔璋兄,今日什么风把你吹来,可是有什么事?”得到家丁的汇报,杨修从书房出来,正好遇见跟在家丁身后的陈琳,笑道。
“哈!哈!哈!当然有事!而且还是大事,我在此恭喜德祖了。”陈琳拱手笑道。
“哦!”杨修一甩衣袖,双手倒背在身后,问道:“不知道这喜从何而来!还需劳烦孔璋兄亲自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