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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八章 危机再起

宠爱无边:皇妃逆袭 十玉 7618 2022-11-07 21:06

  刘强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对着德妃好言劝道:“这件事,等下官日后再跟娘娘慢慢的解释。地上太凉,娘娘这样会有损千金贵体。下官恳请娘娘还是先从地上起来再说。”

  “不!你必须先回答我,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真的想不明白,等到皇上百年之后,江儿自然就能顺理成章地登基为帝,也不必像如今这样弄得血流成河。

  就算你们侥幸能够得逞,不仅安国公府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江儿即使继承了大统,也会背负杀父弑君的一世骂名。为何你们等不及这几年,一定要立刻害死皇上,逼死我呢?”德妃根本不承刘强的情,情绪激动地继续逼问道。

  刘强看到德妃那副伤心欲绝的样子,真的是心痛万分,连说话都变得有些语无伦次,道:“司雁,你别激动,听我慢慢解释,我……我……”

  殷嵩能明显的感觉到对方的微妙变化,自打德妃一出现开始,刘强的气息就随即变得有些紊乱,对他自然而然地也放松了警惕。于是殷嵩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将手肘往后用力一撞,这一击重重地打在刘强的胸口,打得他嘴角都溢出一丝鲜血。

  殷嵩趁着刘强胸痛难当的当口,出其不意地脱离了他的控制。然后又趁着刘强一愣神的功夫,从他手中夺过了长剑,反身来到他的身后,反而将他牢牢地控在自己手中。

  形势原本对殷嵩十分不利,但眼下却突然发生了让人始料不及的逆转,只见他高声对着刘强的人马喊道:“你们的将军眼下在我的手中!连罪魁祸首都已经被抓,你们莫非还要做无谓的抵抗?

  还不速速放下武器归顺皇上?若是继续执迷不悟,终将和刘强一样难逃一死!眼下回头还不算太晚,知错能改也算是大功一件,待本官奏明皇上,便可免去死罪!”

  刘强的兵马见首领被抓,本来就觉得十分绝望,此时又被殷嵩一番威逼利诱,顿时斗志全无。他们一看大势已去,便纷纷丢了武器不再抵抗,老老实实地跪到了地上。

  殷嵩见状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立刻命羽林军上前,将刘强反绑了起来。

  “殷嵩,你这个狡诈之徒,居然趁人不备,偷袭本将军,简直是无耻之极!有本事和本将军光明正大的——唔唔唔”刘强还不甘心地大声咒骂,不料被羽林军堵住了嘴巴,再也发不出半点声响,只能红着眼睛怒视着他人。

  殷嵩紧接着吩咐羽林军务必安置好降兵,接着又说了关于清理战场的事情,这才想起来放下手中的剑。早先打斗时还不觉得怎样,此时局面一稳定下来,紧绷的神经一被放松,新伤旧伤的疼痛和身心的疲累一起袭来,让他身形微微一晃,一时有些站立不稳,险些摔倒在地。

  “殷大人,小心!”还好那羽林军校尉在他身后,及时的顺势轻轻一托,同时关切地提醒道。

  殷嵩回首道了声谢,又看了看被五花大绑再也无法继续为恶的刘强,顿时精神一振,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只是这个时候,德妃依然还跪在地上嘤嘤哭泣,完全没有了半分昔日跋扈骄横的模样。此时此刻的她只是一个被夫君算计,被家族背叛的可怜女人罢了。

  殷嵩见德妃哭的肝肠寸断十分可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对着贺达察问道:“贺公公,你看眼下这逆贼刘强已经伏法,那德妃娘娘该如何处置,不知皇上可有明确的指示?若是没有指示,你看是不是能先将德妃带回去,等请示过皇上再行处理?”

  “殷大人的意思奴才明白,万岁爷虽然没有吩咐,可娘娘毕竟是主子,如此跪在这里的确有些不成话。奴才这就将娘娘送回枫仁殿中好好看管起来,等万岁爷醒来之后,再做处置也不迟。”贺达察心领神会地顺着殷嵩的意思说了下去。

  殷嵩赞同地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这里人多事杂,不是久留之地。贺公公还是与德妃娘娘一同回去吧。”

  贺达察来到德妃面前,小声地唤道:“娘娘,适才奴才得罪了,现在请娘娘和奴才一起回宫吧。”

  德妃对眼下发生的事情依然无法释怀,只是伏在地上哭泣,对贺达察的言语置之不理,并没有半点起身的意思。

  贺达察连番问了几次,都没有得到回应,无奈之下,只能吩咐身边的两个太监,将德妃半抬半驾地挪回了枫仁殿。

  殷嵩将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便与贺达察一并来到了定德帝休养的桃德殿,宫中随行伴驾的太医宋霖此刻正寸步不离的守在在龙塌跟前,倾尽全力地诊治定德帝的伤情。

  龙榻旁边的地面上,堆满了还未来得及处理的被血染红的布条,连宫女手中的铜盆中也已经是被定德帝的鲜血染得暗红一片,很明显定德帝的伤势十分严重,身体状况并不乐观。

  殷嵩疾走两三步,迫不及待地来到龙塌的跟前,面带忧色地悄声询问道:“怎么样了宋太医,皇上他龙体如何?”

  宋太医刚好将熬制好的中药伺候定德帝服下,听到殷嵩的问话,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云纹釉质圆碗交到了宫女手中。一边掏出袖中的锦帕,拭了拭额头上因为紧张而冒出的一层汗液,一边对着殷嵩舒了一口气,道:

  “眼下皇上伤口的血虽然已经止住了,现在也已经用了药。只是,这伤口太过于靠近心脏,虽然没有直接伤到心脏,可肺部受到了重创,具体的情况下官也不敢妄下定论,恐怕还得再观察观察。”

  “观察观察?宋太医,万岁爷可是天龙国的顶梁柱,不能发生一丁点儿的意外,您要是看不好万岁爷的伤,那可是动摇国本的事情啊!”贺达察一听定德帝并未脱离危险,顿时就着了急,连忙给宋太医施压。

  殷嵩初见殿内的情况便预感到有些不妙,再加上听到那句“再观察观察”,立刻也是脸色陡变,焦急地往龙塌上望去。只见定德帝安静地躺在龙塌之上,脸色已经没有最初见到的那样苍白,两颊部位还隐隐的透出些许的粉红。

  他疑惑不解地问道:“宋太医,你在宫中侍奉过三代帝王,医术高超众人皆知。按理说本官是个外行,不应该对宋太医的话产生疑问,可眼下皇上的脸色分明已经有所转好,本官看着倒不像是宋太医所说的那样严重。”

  宋太医恭敬地回道:“这皇上的龙颜之所以有些发红,是因为皇上他现在有些发热。下官猜想应该是受伤后胸腔中有淤血,导致气血不通,又加上伤口可能有一定的层度的感染,所以才化成一股高热,因此导致面色有些微红。

  不过请殷大人放心,下官方才已经给皇上服下了活血化瘀,清热解毒的药,想必用不了多久皇上的高热就会退了。”

  “既然如此,你倒是告诉我们万岁爷他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贺达察没等殷嵩有所表示,就迫不及待地抢着问道。

  殷嵩将宋太医的话理解了个大概,可眼下最关键的事情,还是要定德帝先醒过来,否则即使他们成功地粉碎了安国公刘氏的造反阴谋,那袁氏江山储君未定,这将还是一个大大的问题,说不好真的让太子得以继承皇位,那之前所做的一切皆是一场空。

  听贺达察如此问起,殷嵩也满脸期待地看向了宋太医,追问道:“宋太医,你尽管实话实说,皇上他大约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医者父母心,宋太医满脸地难为情,面对这样棘手的情况,他也是想让定德帝尽快的好转,恨不得立刻让定德帝的身体恢复如常。可他的医术毕竟有限,而且药石的效用也有一定的反应时间。

  至于定德帝到底能不能平安无事地醒过来,这也是谁都说不准的事情,他的心中也同样是没底,因此才支支吾吾不愿意将真相告知殷嵩和贺达察。

  “这……这实在……唉,下官也不知该如何开口。皇上的伤实在是太重,而且现在还发起了烧,具体什么时候能退烧,以及那胸腔中的淤血什么时候能化开,这都是说不准的事。皇上兴许明日就醒过来了,也兴许……”

  宋太医说到这里,声音变得有些磕磕绊绊,他自己都意识到他言语中所表达的意思是多么的大不敬,可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也不敢去欺骗殷嵩和贺达察。

  宋太医连忙朝着龙塌上的定德帝跪了下来,忙不迭地开口说道:“微臣该死。”

  他虽然没有直接说出后面的话,但殷嵩和贺达察却也不是反应迟钝的愚笨之人,早就听出了他藏在话里的那层意思。此时他们脸上的表情比任何时候都要凝重,他们谁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如此严重,若是定德帝真的没法再醒过来,那可真的是大大的不妙了。

  贺达察急的直接跪倒了地上,伏在定德帝的跟前,不停地呼唤道:“万岁爷,你快醒过来吧,你可是天下之主,天龙国没有你可不行啊。万岁爷,奴才求您啦,万岁爷……”

  殷嵩拧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上前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宋太医和贺达察,开解道:“两位不必太过悲伤,此时一切还没有定论,就这么放弃还为之过早。

  皇上他吉人天相,自有神明庇护,一定会安然醒过来的,宋太医和贺总管都不要因此难过了。眼下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两位相助,希望两位可一定要打起精神来与殷某共度难关。”

  “殷大人说的是,刚才是奴才失态了。万岁爷他是天命所归,这点小伤一定不会击败他的,奴才一定昼夜守在万岁爷的身边,诚心诚意的为万岁爷求福,一直等到他醒过来的那一刻。”贺达察抬起衣袖,慌忙擦了擦眼角的泪迹。

  宋太医也对着殷嵩面色郑重地保证道:“殷大人放心吧,下官一定会用最好的药材,确保皇上早一日醒过来。”

  殷嵩此时不过也是强作镇定,因为他心中明白,此刻任何人都可以乱了分寸,可他必须保持冷静掌控全局。只见他对着宋太医点了点头,鼓励道:“先前殷某小女儿嫣然被刺客刺成重伤,原本有性命之忧,还不是宋太医将小女嫣然的命从鬼门关救了回来?

  可见您真的是医术不凡,可万万不要像先前那般妄自菲薄,皇上的伤就全凭你处理了。”

  “殷大人,您真是过奖了。不过下官定当竭尽全力,争取早日让皇上脱离危险。”宋太医谦逊地说道,同时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又想起来一事,满怀希望地说道:“下官先前听说,殷夫人的病有圣手神医诸葛早亲自诊治,想必诸葛早与殷大人定然关系匪浅。

  想那诸葛早一身医术出神入化,远非下官可以相比,此时若是能将诸葛早接到月泉宫中,亲自为皇上诊治,那皇上能早日醒过来可就是多了几分把握。”

  贺达察听宋太医说完,也是眼前一亮,忙补充道:“是啊,是啊。殷大人,那诸葛早现在可还在学士府中?不如殷大人立刻派人回府去将他请过来,不知殷大人以为如何啊?”

  二人好像在黑夜里见到一盏明灯,无一不是满心的欢喜和希望。倒是殷嵩,并没有表现出几分喜悦,而且神色稍稍显得有些尴尬,无可奈何地解释道:

  “非是殷某不愿请诸葛先生出手。实不相瞒,拙荆的病,唉,已经是药石无用,回天乏力,又加上诸葛先生他无心在这浊世中随波浮沉,一心想要如闲云野鹤般逍遥自在。早在数日之前就已经离开了学士府,如今恐怕销声匿迹于江湖了。”

  “这……唉,这可真是不巧。”贺达察与宋太医对望一眼,满心的希望顿时化为泡影,一齐叹了一口气,失望地说道。

  殷嵩本就担心定德帝伤势,此时又想到殷夫人的病,也是忧心忡忡,一时间心绪如潮无法平静。在国事与家事之间,他到底还是选择了忠义为先国事当前,最终是辜负了殷夫人的一片深情,因此想到这些感到心中有愧。

  想起他离开府邸之时,殷夫人那张枯瘦苍白的面容,就像是一根刺插在了他的心上,难以拔出时时惦念。

  自从他和嫣然相继出事以来,殷夫人的病一日比一日重,精神一日比一日差,由刚开始的少眠多梦,已经变成了昼夜难免,整个人都被那“千红一窟”折磨的不成人样。

  不知道这月色皎洁的夜中,她是否还如往常一样,辗转难眠,噩梦缠身?

  “夫人,你一定要等着我。等为夫替皇上完成了这件事,立灵郡王为太子之后,我们一起看着嫣然大婚,然后为夫就会上表皇上,辞官归去,带着夫人到一个不受人打扰的清净之处,度过最后的人生岁月。夫人,你可一定要等着我。”

  殷嵩在心中默默地念道,一遍一遍地祈求上天,一定要满足他这个心愿。

  内殿剩下宋太医与几个宫女在伺候定德帝,贺达察跟着殷嵩走了出来,看着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若有所思,便好心地安慰道:“殷大人,你一定是在担心殷统领的安危吧。这次有三殿下和殷统领兵分两路,一定没有问题的。”

  殷嵩被贺达察的话打断了思绪,回过神来,才想起来殷詹和袁衍波来,便淡淡地叹了一句:“安国公刘强虽然有勇无谋,可他行军打仗倒是很有一套,也不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贺达察回道:“殷大人,放心吧。”

  皇宫内定德帝的情况不容乐观,青黛山下袁衍波带领的勤王大军也是正遭遇危机。窦钟在原地等了不久,就见后面出现了自己的其余部队会和了刘一行所带着叛逃的士兵,浩浩荡荡的朝这边奔来,不一会功夫就与窦钟成功的汇合。

  窦钟见大军已经全部到齐,再也按捺不住生擒袁衍波的强烈欲望,高声朝着众人说道:“眼下李聪盛已经战死,却不见其他将军带兵前来支援,本将军料想魏宏远、朱大志、杨全思这三人或者已经反叛投降,或者也如李将军一般壮烈牺牲了,本将军能够倚仗的唯有诸位了。

  刘强将军待本将军和诸位向来不薄,而那袁衍波竟然伙同他人想要对刘大人不利,是该我们为刘大人出一份力,以报答他的知遇之恩。”

  窦钟手下的士兵听到他如此豪言壮语,纷纷欢呼相和,士气彻底被调动起来,人人磨枪擦剑,都恨不能现在就冲到前面的战场上去,与那些叛军一较高下。

  窦钟结合先锋侦察兵侦查的情报,速度地制定了歼灭袁衍波的计划。将那原本就跟着他的两万两千人马分成了三波,交给手下的三个从将带领,分别从东、西、南三个方向对袁衍波的大军发动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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