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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三人,这两天提心吊胆,七上八下的在等刘璋消息的时候,不想,很快就有了消息传来,说是州牧大人没事,伤情已经好转,马上就可以接待草原上来的拓跋部的单于了。£∝,
“刘璋明天要在州衙接见拓跋部的单于拓跋诘汾?这说明刘璋早就没事了。”
“但是他也没有大肆搜捕我等,好奇怪。”
“不管那么多了,明天是个好机会,我们可以混进去看看。”
“混进去?主公这太冒险了吧?咱们答应来凉州一趟,已经很给曹贼面子了,咱们没必要真为他卖命吧?”
“不错,主公,咱们实在没必要再冒险了。咱们已经出手了一次了,刘璋没死,那是他命大,咱们也没办法。咱们也犯不着,为了刺杀刘璋,非得把自己搭上,那州衙咱们又不是没去探查过,那种防护,咱们根本就没机会。一旦被发现,想走都走不掉。”
刘璋以前的防卫,确实比较差,但是自从有了黄忠,就改善了很多,尤其是后来有连弩以后,更是大为改善。正常来说,刘璋的护卫,分为三班,其中有一班护卫是专门负责白天刘璋的安全的,而且白天黄忠都会贴身护卫。另外两班是负责夜里的安全。再加上州衙本身的明哨暗哨的防卫,想要在州衙刺杀刘璋,可以说根本就没可能。之前的阎行所以能经常出入刘璋的卧房,那是经过了刘璋和黄忠许可,否则早就被射杀了。
“你们放心,我又没说非要刺杀刘璋。我就是好奇,想去看看这刘璋到底是何许人也,弄得曹老贼非得要我跑一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子,竟然混成了天下第一的大英雄,让曹贼也甚为忌惮的人物,好不容易来了一趟,还是多多见识见识好。
放心吧,我们在并州的时候,没少和草原各族打交道,草原人好糊弄,明天我们就乔装了模样,混到单于的侍卫当中,不会有事的。
听说刘璋好美食,有佳酿,咱们跑这么远,不能白跑了,不管刺杀有没有机会,吃他一顿总可以吧。这天下数得上来的诸侯,咱们都见识过,二袁,曹贼,刘备,孙坚,咱们也得见识见识这个刘璋。为啥他就能混得风生水起,难道就因为他姓刘吗?”
“主公,咱们最好别意气用事。外间皆传,这刘璋最是狡诈,连曹贼那样的枭雄,都对刘璋忌惮三分,咱们实在没必要冒险。你想想看,那马腾父子,韩遂翁婿,那个不是闻名天下的英雄好汉,在刘璋手下还不是死的死亡的亡。更何况这又非是两军阵前,刘璋以贪生怕死、诡计多端著称于世,刚刚经历过一次暗杀,怎么可能再会给我等机会。”
“文远,你只管放宽心,某绝不会随便轻动的。我就是奇怪,上次刘璋为了一个异族的和尚,亲自赤膊上阵去为和尚辩护,我就是对这个人很奇怪。你说他若是想要饶过那个和尚的话,益凉他最大,难道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吗,你说他干嘛要费力不讨好的去浪费口舌?据说后来市井传言,说刘璋受伤,是因为法兽显灵,说要不是法兽显灵,刘璋很可能要败诉。你说他废这么大力气,结果还会败诉,他是图个什么?而且,要这么一说的话,某精心设计的刺杀,好像反而帮了刘璋的大忙,这事我越想越不舒服。不行,你们别劝了,我必须得去近距离再见识见识这个刘璋才行。”
刘璋大发神经的去为一个毫不相干的和尚辩护,这事没几个人能想得通。
刘璋封锁伤情好转的消息,其实是想让法兽显灵的效果在百姓中多发酵几天,让和尚杀人案的效果再持续一段时间,让百姓们从中多多受些教育。遇到这样一个合适的宣传机会不容易,尤其是在古代。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不能轻易放过了。
等到拓跋部的使者来求见刘璋,刘璋刚好推着不见。
刘璋越是不见,使者来得越勤,最后没办法了,直接留下句话,说是第二天,拓跋部的族长,将会亲自来姑臧拜见刘璋。
一个几万人的大部落的首领,要亲自来拜见,而且还是一个即将要归化的部落的首领,刘璋当然不好再继续装大尾巴狼了,只好吩咐礼曹安排相关接待事宜。
第二天,刘璋在州衙大堂接见了拓跋诘汾、拓跋力微等一行人。
拓跋诘汾,带着族人,还专门依照古礼,向刘璋行了礼。
拓跋诘汾以古礼,而不是草原的礼仪,给刘璋行礼,是在向刘璋表明,他们部族不是外族,也是华夏一脉,至少从礼仪上,承自一脉。
古人对礼仪很看重,但刘璋对这些又没什么研究,只能听从礼曹的摆布,按照规定的仪礼,进行了还礼。刘璋今天还专门捯饬得比较正式,尤其是还专门戴了帽冠。
戴头冠的主要目的,除了正式之外,主要还是为了掩盖头上的伤疤,额头上的伤疤。这几天,刘璋曾经对着镜子,哀叹不已,说是他娘的,摔了那么多次都没这次严重,他娘的竟然破相了,额头上留下一个永恒的记号,一道如同月牙一样的伤疤。徐庶庞龙他们则安慰刘璋,说这是法兽疤,象征着主公今后会言出法随,公正无私。最可气的是杨阜,每次来看刘璋,看到刘璋脑袋上的伤疤,每次都羡慕得要死不活的。刘璋没好气的跟他说,说你既然这么喜欢,你不如也去撞一次,或者直接拿刀划拉一个一样的伤疤出来。结果那杨阜回道:此事只能天成,岂能有意为之。气得刘璋无话可说。
宾主见过礼节,双方落座。
拓跋诘汾带了不少族人和侍卫,也都一同进来了,不过进来之前,都被除去了武器,如今或立或坐,随拓跋诘汾在左边,而右边则是益凉的众文武。
刘璋居中而坐,黄忠侍立身后。
“老族长心怀华夏,如今更带领族人,不远数千里,克服千难万险,千里来归,璋甚为感动。不过益州闭塞,凉州苦寒,皆非膏粱之所,老族长若是不甚满意的话,小子可以代劳,上表朝廷,另行安排贵部,到大汉境内其他富庶之地安居乐业,也好过在益凉治下受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