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强调说;“谁说是半拉子了?不是发现那城堡周围都是夜郎兵吗?只是他们围的紧,我们没法进去。”
吴世循让步地道:“好,你不是半拉子,算我说错了。那个城堡的事,你们还要继续监视,看进进出出的都是些什么人,如果不把里面的人弄清楚,我们就不好安排行动。”
二娃一脸不高兴地说:“好,我这就去弄,看我不钻进城堡里,死也要弄清楚里面关的人是谁。”
吴世循赶快拦住道:“哎,二娃,我让你弄清楚里面的人,没有叫你去死啊,你给我听好啦,叫你弄清情况,是为了更好地行动,不是为了叫你去送死。”
二娃认真地点了点头说:“是,明白。”说后,提脚就走。
吴世循看着二娃的背影,感到不能就叫他这样去冒险,便又喊住他道:“哎,二娃,回来。”
二娃一愣站住说:“吴先锋你放心,我这次保证把城堡里面的人弄清楚,如果马虎了,你罚我。”说后,还是提脚就要走。
吴世循上去拦住他道:“你不要急嘛,这次不要你去城堡了,你把狗憨给我找来,有他,我们也许眼睛会更亮一些。”
二娃拍着手掌说:“对对,这事我也想到了,正准备说要找狗憨去呢,那我先问下阿彩姨,看她知不知道狗憨的下落。”
吴世循抢着道:“你稍等,还是由我去问吧,你个小孩子,她可能理都不理你的。”
二娃不理解吴世循的意思,只是说:“不会的,阿彩姨对我可好了,哪会不理我呢?”
吴世循不再说什么,他将二娃一拉,就往阿彩所在的食堂走。
阿彩正端着一碗鲜鱼汤从食堂出来,一看吴世循来了,就问:“你们吃饭了没?怎么这两天人少了好多,几乎都不来吃饭了?”
吴世循问道:“你这汤端给谁喝的?”
阿彩不好意思地解释说:“是这样的,我几天也没看到庄哥了,不知他现在好些了没有,这碗汤是端去给他喝的,你们如果还没吃饭,就在这儿吃,饭菜都有。”说着,就要走。
吴世循看着阿彩的背影,不知怎么对她说才好。
而二娃呢,看吴世循不说,便自己开口道:“哎,彩阿姨……”
吴世循赶快拦住二娃:“你不能乱说。”
阿彩回过头问:“二娃,什么事,你快说,时间长了,这汤都要凉了。”
这一拦一问,反而二娃憋的说不出话来。
吴世循只好叹口气说:“唉,你最好不去算了,这个时候,庄将军正好是休息时间,等他睡醒了,你再端去更好。”
阿彩一脸的不屑道:“照你说的,这鲜汤不凉凉了吗?鲜汤趁热喝,对身体才有补。”说着,她只顾往前走。
二娃压低声音说:“吴先锋,彩姨可能还不知道庄将军出了事,你不能叫她白跑一趟,最终还是要知道的。”
吴世循眼看着阿彩充满希望地往庄蹻曾休息的处所走去,听了二娃的话,认为是对的,如果不在路上拦住她,庄蹻失踪的事她肯定会立刻知道,并追问的。于是,他开始追赶阿彩,并叫道:“阿彩,你等下,等下。”
阿彩心里早知道,吴世循对自己有那个意思,以前表白过几次,都被她挡回去了。难道这个时候,他又要故伎重演?想到此,她决定不理他的,反而加快了脚步,要趁给庄蹻送汤摆脱他。
吴世循只好加快步子跑的超过阿彩,并转身伸开两臂拦住她说:“阿彩你听一回我的话,把汤端回去吧,不要打扰庄将军休息,因为还有好多事等着他身体恢复后才能决定的,请你理解”。
阿彩听出了吴世循话的矛盾,她恼火地道:“你说等着庄哥恢复身体来做事,我送汤给你喝,补补身体,这不是加快他恢复健康?反而是在破坏他的身体健康?你这是哪来的理呀?”
吴世循笑着说:“好,这是我吴家的理,吴(无)理。”
阿彩脸色一下变的阴沉沉地道:“谁在跟你开玩笑啊?走开。”阿彩用手欲推开吴世循,但这哪容易啊,她用力一推,那碗里的汤便荡了出于,她的手感到被烫的焦疼,慌不择路的丢下碗。
阿彩精心给她庄哥熬的鲜汤就这样没了。
吴世循不心疼,反而拍着手说:“好好好,你不要怪我,这是天意助庄将军休息,说明这碗汤他不能喝,好啦,不要难过,快回去再熬一碗吧。”
阿彩眼含泪水,根本不理吴世循的,扭头就往回走。
吴世循伸一下舌头,心想总算艰难地度过了这一关。但他怕阿彩误会太深,又赶上去,边面对面地拦她边后退着,试图解释她听。
这时的阿彩,对吴世循蔑视到了极点,只顾自己躲着他往前走,连睥睨他一眼就省去了。
正在此时,狗憨满头大汗地跑来,不有很远就大声喊道:“吴先锋,快,等等我……”
阿彩扭过头看到狗憨,正要喊话的,被吴世循抢了先说:“狗憨你来的正好,我派二娃找你去了,二娃呢?你看到他没有?”
狗憨摇摇头,却对阿彩道:“阿彩姨,你们俩在玩游戏?被我搅乱了,不好意思我。”
阿彩没好气地否认说:“谁在玩游戏啊?瞎说。”
狗憨则笑着道:“呵呵呵呵,阿彩姨跟吴先锋玩游戏,还不好意思承认。其实,你应该多跟吴先锋玩玩,整天在食堂里面忙这忙那的,这无聊啊。”
吴世循接话说:“就是就是,狗憨说的对。”
阿彩“哼”的一声,趁狗憨与吴世循说话,自己逃也似地离开了。
狗憨悄悄指了指阿彩背后说:“她怎么了?是你惹她不高兴了?”
吴世循唉声叹气地道:“哎呀,今天为这件事,算是把阿彩得罪到骨子里去了,肯定要恨我好长时间。”
狗憨不解地问:“为什么?阿彩姨不是那样的人,你把误会说清了,她就没事了。”
吴世循为难地道:“现在就是跟她说不清啊。对啦,专门去找你的二娃呢?你没见着他?”
狗憨抠着自己的脑袋说:“没有啊,哎呀,差点把我的事忘记了,吴先锋,我找你,就是说发现了烂二煳的踪迹,抓不抓他?”
吴世循睁大眼睛道:“真的?他人在哪儿?不要叫他溜了,现在只有跟踪他才能找到新线索。”
狗憨想了一想说:“他应该不会很快溜吧。什么事,你说,我这就跟踪他去。”
“事情多啊,狗憨,你都不知道?”吴世循无可奈何地道,“庄将军、小左将、景茵公主在一夜之间都不知到哪去了,现在是群龙无首,危机四伏啊,我都快急死了。”
狗憨一听,急问道:“怎么变的这么快?我们的人都没有预先发现?”
吴世循摇了摇头说:“没有,我派理吴出去找,还有其他的小分队,都没有回音,说明寻找没有结果。”
狗憨像失了魂似地说:“这变故有点大了,怎么回这样?”
吴世循搬着指头道:“我想把夜郎的这几个人找到,烂二煳,乌里马,对,这个人最坏,自从救了庄将军,一直没有看到他的影子,搞不好,所有的迷局,都是他在幕后指挥的。”
狗憨点头表示赞同地说:“嗯,我也在找乌马里,所有的夜郎高官中,就是他一直没有露面,都不知道他的行踪。”
吴世循提醒道:“烂二煳也不知道?他们俩应该是夜郎最配搭档,一个黑脸一个白脸,叫人难以分清真假。”
狗憨推测说:“据我所知,乌里马上联系着竹大王,下指挥着烂二煳,他们三个人是不可分割的,否则,夜郎就失去了筋骨,不,就断了筋骨。”
“对,你说的很对。”吴世循赞不绝口地道,“狗憨现在变的聪明多了,真没想到,当年检的个路边娃,现在变的这么有出息。”
狗憨感激地说:“还不是在你的熏陶下慢慢变的,跟着好人学好,跟着坏人学坏……哎,反正吴先锋你跟着庄将军后,我就更喜欢你了。”
吴世循怜爱地以拳头捅在狗憨的肩膀上道:“小狗憨,你这是在骂我呢,还是在夸我呢?现在学会骂人不带脏字了呀。”
狗憨真诚地说:“吴先锋做的比原来好,就应该夸呀。好,不说了,我得走了。”说后,嘣着跳着的,脸向吴世循招手走了。
庄理吴风风火火的跑着,与狗憨撞了个满怀。他抬头一看,埋怨地道:“哎,狗憨,你倒清闲,还手舞足蹈的……”
吴世循一看到理会抢着说:“理会,有消息了吗?”
理吴走到吴世循面前喘着气道:“我们这次几个老地方都跑了,可疑的地方也发现了几个,但都没有找到我父啊。”理吴说着,又眼泪汪汪的。
吴世循看到后,安慰说:“理吴你不要急,我会想办法找到庄将军的。你饿了吧,快到食堂先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