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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一斤水之谜(1)

国王的野蛮公主 whj57 5657 2022-11-08 01:24

  他听一斤水这么一说,又道:“里面是公主,你就把她移到她的房间再把她请出来,逝者为大,应该给她应有的尊重,最后的尊严。”说着,他就准备扛起麻袋。

  一斤水挡住他说:“不要扛走,现场打开,只为了得到一个证明。”

  现场的人们都安静地注视着子兰,等待着他亲自将麻袋里的人请出来。

  子兰开始捂着自己的鼻子,一番装模作样后,干脆双手用力,将麻袋里的人拖了出来。他一看那人面目全非,吓的“啊”的一声跑一边躲着去了。

  还是楚大王见妹妹心切,他不顾尸首腐烂变质,上前将头发拨开,一看,大失所望地指着一斤水道:“你……你……这是谁的尸首,故意戏弄孤王?”

  靳尚拢去一看,长出了口气说:“好好,不是公主的,是具男尸。好好,老夫是赢家。”

  一斤水道:“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我走到门口,钟一统叫我扛进来的,原来是具男尸。不过,这男尸,与小的我有关而已。”

  庄蹻急切地问道:“那么,公主呢?我们要活见人,死见尸啊。”

  钟一统听了庄蹻急切的问话,便边从门外进来边应道:“庄将军放心,我们来了。”

  众人的头又齐刷刷地往门口看。

  只见钟一统在前,他的后面是阿彩背着个女子,一步一步地走了进来。

  接着是狗憨提着水罐和一包不知是什么的东西。

  一斤水对大王道:“大王您看,您希望的人出现了,她就是景茵公主。”

  阿彩及时上前一步,将她背着的人放下,并扶着她。

  大王上前一看,景茵公主梳洗的干干净净,只是面目有些滞呆。

  “公主、景茵公主……”在场的人不时地试着喊着,但她却毫无反应,两眼只是滞呆地直视着。

  大王不停地重复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狗憨看到此,对大王道:“大王不必难过,公主只是受到惊吓,加上在江水受凉严重,暂时性反应迟钝,过几天就会好的。”

  靳尚举起手来高声喊叫着:“老夫抗议。你们为了庄蹻能赢,不知在哪儿弄了一具女子尸体来冒充景茵公主,这是对大王的不敬,是对死去的公主的不敬,是最大恶极的犯罪行为。”

  子兰附和道:“靳大夫说的对,我的公主姐姐失踪十多个时辰,现在突然回来,甚是蹊跷,现在看来是真假难辨,实在是秦军探子有意扰乱。”

  靳尚看有子兰相帮,更加狂妄地说:“大王,秦军探子一斤水弄虚作假,欺骗大王,理应该斩!”

  子兰再附和道:“大王,靳大夫说的有理,咱们千万不能上当受骗。”

  屈原忍不住地说:“大王在上,对景茵公主真假的问题,老夫相信狗憨和阿彩的眼光,大王千万不要受那些看似有理,实则包藏祸心的言语蛊惑。”

  大王听后,令人不易察觉地点了点头。

  一斤水看大王此时恢复了理智,上前一步对大王道:“大王在上,关于景茵公主的事,我这个秦军探子有话说。”

  靳尚又呛道:“大王,听他的口气,太狂妄了,秦军探子竟然敢在我楚大王面前如此说话,老夫建议对他立斩。”

  屈原搭话说:“靳尚老,即使你要立斩,也要听人家把话说完吧。”

  楚大王允道:“请讲。”

  一斤水静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镇定地说:“首先,我和伍关良要感谢的是靳大夫,是他串通了监狱长放了我们……”

  大王一听,忍不住发问:“什么?你们是被靳尚放走的?”

  钟一统举起手说:“下官可以证明,公主西去慰问之时,我到监狱检查,受到很多刁难,他们叫伍关良充当监狱值守……”

  靳尚打断钟一统的话道:“那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说出何用啊?现在是要找到真正的景茵公主,而不是以假充真。”

  楚大王拦住说:“靳老儿,孤王知道,不管你看到真的景茵,还是假的景茵,都会心烦意乱,你已经走到了告老还乡的边缘,快崩溃了吧?”

  靳尚不甘地道:“禀报大王,老夫到了崩溃的边缘,但还没有崩溃啊。所以老夫还有说话的机会,头脑还相当清醒。”

  大王指着靳尚说:“你离崩溃不远了,闭上你的嘴,听秦军探子说。”

  一斤水吸了一口气接着说:“其次我要感谢的是庄将军,是他在我自投罗网时,没有绑我和杀我,而是给了我自由。”

  靳尚不怀好意地道:“这说明,庄蹻早就与秦军探子串通一气……”

  一斤水接过他的话说:“也可以这么说,但不是串通一气,是心有默契。人心相通难得,但我认为,自己的心与庄将军是相通的。”

  “你们串通一气为秦军服务,”靳尚分析说,“当然心有默契了。”

  一斤水平静地道:“好,不管你怎么怀疑我和庄将军的关系,等我说完后,要杀要刮任由君处置。”

  大王允许道:“好好,靳尚老不要再随意插话了,孤王听你的话,耳朵都起茧了。”

  一斤水舒了口气,侃侃而谈后,他指着麻袋里取出的男尸说:“这具男尸是钟佰长在江上搜索时捞起来的,是吧?”

  钟一统答道:“是的。”

  一斤水又说:“本人来时背着的是景茵公主,后被钟佰长拦下,强令我扛着麻袋进来,是的吧?”

  钟一统又应道:“不错,你从来没看过麻袋里装的什么,你是无辜的。”

  “那么,众人相信吗?”一斤水看看在场的人问道,“你们都信钟佰长的话吗?”

  身绑荆条的小卜第一个说:“反正我信了。”

  其他的人都先后表示了相信。

  一斤水十分自信地道:“现在,我说出这具男尸身上的伤口和伤痕的地方,大家可以验证。”

  靳尚不解地问:“你说这些干什么?东拉西扯,转移视线?”

  “请你慢慢听,”一斤水平静地说,“男尸的脖子上有手掐的血印,他的左肋上有剑伤口,右手肘上有牙印。”

  一斤水说着,钟一统和狗憨查看着那具男尸。

  狗憨看后,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准确?难道他是你杀害的?”

  钟一统显出惋惜地说:“虽然我曾经厌恶过他,但他是一名楚兵啊,你秦军探子的恶行不改,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专门杀害楚兵?”

  靳尚添油加醋地道:“就是,这样的恶棍,你们把他当宝,他却专杀我同胞。大王,应该拉出去斩!”

  一斤水走到男尸前,将其仰面扶正后说:“你们马上就会知道他是什么人了,看,见证奇迹的时候来了。”他起手将男尸脸上的皮撕了下来,提着它道,“你们看,这块脸皮是楚兵的,他死的很惨,而脸皮后面的脸,就是你们监狱长故意放走、并让他冒充监狱值守的伍关良。”

  小卜一听说,“啊,原来给公主当临时保镖的竟然是伍关良?太可怕了,我失职啊。”

  一斤水继续道:“我曾提醒过庄将军,伍关良的易容术高超。这次在枳城,他为了不露出一点破绽,杀害了一名楚兵,然后,就是你们看到的这张脸皮,眼前的伍关良,就是死于我一斤水之手。”

  靳尚恼怒地说:“你吹牛,吹的天花乱坠,谁相信啊?”

  钟一统平静地道:“下官以军人的品质保证,这具男尸是我捞起来的,一斤水一点也没有看过他,但他所说的伤口伤痕都对得上号,无法说他吹牛,无法说他搞假。”

  狗憨也证明说:“他说的一点也不错,小的证明,他从来没有看过这具男尸,不愧为秦军探子。”

  大王听后,疑惑地问道:“照你这么说,你与伍关良是一路货色,为什么会救景茵公主?这难以叫人相信,所以,靳爱卿说她是假的公主,是有道理的,因为你们秦军探子都各有绝招,以假乱真。”

  靳尚大赞成地说:“大王英明,戳到了他的要害。”

  屈原嘲讽地道:“恰恰呀,人家句句都戳到了你的要害,监狱长放人是谁下的令?要伍关良追杀公主,是谁的主意?你好好想一想,该告老还乡了。”

  靳尚不服气地说:“你错。大王已经说了,景茵公主是假的,庄蹻仍然要掉头的,老夫在这个赌局中,赢了一百次了。”

  一斤水听后,无言以对。他走到景茵公主面前,将她扶到正中位置,然后当着大家的面道:“下面,大家可以看到一个真正的景茵公主,她很快就会恢复到初始状态。”

  只见一斤水与景茵公主面对面站直,用右手食指照着她的两肩峡闪电般点了几下,接着双手扶着公主的两个肩膀左右摇晃了几下说:“好啦,公主恢复说话。”

  景茵公主即刻眼睛明亮,姿态灵活起来。

  她款款走到大王面前,做了一个半跪的礼仪道:“王兄在上,景茵枳城慰问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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