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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一系列的骚操作

甜妻的日常 舒沐梓 11466 2022-11-08 22:07

  安初多老实啊,听董旗这样说,她还认真回话,"我还没满二十呢,不能生孩子的。"说完想了想,又补充,"我才考完试,还想跳舞,舞者生孩子对身材伤害很大。"

  萧洒先忍不住笑起来,指着叶崇谦说"你还在哪里推三阻四的,看人家小姑娘,心里什么都想过了。"

  叶崇谦搂住安初,一脸无奈,又笑的特别开心的模样。

  唯独董旗虎着脸问安初,"不打算生孩子啊,那怎么成,老叶这都多大岁数了,再不生,他都成老爸爸了。"

  安初看看叶崇谦,小声嘟囔,"才三十出头,不老啊。我看新闻报道。五十岁做爸爸的人多的是。"

  董旗憋不住笑出声来,越笑越大声,"五十岁?你不怕愁死老叶。"

  安初不说话了,想想五十岁做爸爸,确实是有点太迟了。

  不过她那张脸半点心思都藏不住,这么想的,就露出这样的表情来。董旗看着她实在是觉得有趣,絮絮说着,"亏老叶这心思沉的谁也看不出来的人,居然满心眼里装着你这么个。"后面的话董旗在叶崇谦瞪视下咽下去了,又说"也好。你这样的,老叶就是五十岁做爹也不怕你跑了,不像我哦,命苦呦,孩子都生了两个,地位还没有提升起来。"

  到此时,安初才突然意识到,无论是董旗还是萧洒,言谈间都用一种默认她是叶崇谦什么人的态度在说话。突然醒悟过来的安初一下子红了脸,颇有些无措的望向叶崇谦。

  叶崇谦伸手过来摸了下安初的耳垂,有亲昵也有安抚的模样。

  萧洒继续跟董旗打着嘴仗。"你想怎么提升地位?说来我听听。孩子生了两个,是你生的吗?是你养的吗?我求着你跑来命苦了吗?"

  这话虽有些玩笑的模样,可董旗哪里敢随便应答。

  骤然间就收起了刚才的玩笑样子,目光里流露出丝丝的痛楚,"洒洒。"

  萧洒一挥手,以一种'谈笑江湖'的豪气说道"不用你这样,我生童童是因为我爱这个孩子,妞妞更是如此。你没有欠我什么,到今天依旧如此,你若是想离开,我也绝不阻止。"

  安初眨眨眼,她还真是没见过萧洒这样的大女人,'孩子我想生就生,你想离开便离开',一副'我自己能负责我的全部决定'的模样。

  董旗都站起来了,"你又说这些干什么,我什么时候要离开了?这么多年,都是你不要我啊。洒洒,咱们玩笑归玩笑,这些话你别再说了,我受不了。"

  气氛有些变化。

  叶崇谦适时开口,"你们要是再这么着,我可走了啊。好好一顿饭,怎么又吃成这样了。"

  萧洒拍哄着怀里的宝宝,一旁的童童眨巴着大眼睛一声不吭的看着大人们,嘴里答着叶崇谦,"你可不知道他如今是怎么了,从前我说什么他都能怼回来。现在我不管说什么,他都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叶崇谦也会开玩笑,"他品味独特,就喜欢母老虎。"

  董旗这会儿才坐下,给童童夹了鸡腿,示意童童吃饭,嘴里还是没溜儿,"可不是。谁见过这么漂亮这么可爱的母老虎,我家这个独一份儿,谁都比不上。"

  萧洒踹他,董旗呦呦喊疼,萧洒气,"你当心吵醒你闺女。"

  董旗立刻压低声音,继续喊疼。

  萧洒好无奈的表情。

  叶崇谦靠近安初,对她说"甭理他们,一把年纪还这么闹腾。"

  安初笑笑,她虽然迟钝,却不傻。董旗尽管嘴上玩笑,可他对萧洒的在乎是确定无疑的。若不是在乎到了心坎上,绝不会把她的任何一句话都如此重视。而萧洒安初看看表情丰富的萧洒,相比于从前见过的几次,萧洒如今的模样更生动。虽然她从前那样更像是无懈可击的名媛,如今的模样更幼稚,但,身在爱里的女人,让人看着都能感受得到她心中的幸福安然。

  因为有小宝宝,这顿饭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离开的时候安初算是见识了董旗的排场,连带着保姆司机,简直是一个班子的配置。光是回去的车就有三辆之多,浩浩荡荡的。

  董旗笑话叶崇谦,"说你如今权利散尽,闲鱼野鹤,你还真是不讲究。这要怎么回事?连个司机都不带。要不要我借你个人。"

  相比于董旗这吓死人的排场,叶崇谦自己开着车带安初来,实在是太过于简陋了。

  叶崇谦今晚跟董旗喝了不少,回去显然是不能自己开车了,他拍拍安初,"她现在开车不错,我们能自己回去。"

  董旗一看安初,"没看出来,还是个贤内助。"

  ,安初已经有些习惯他们把她当作叶崇谦的来说话,虽然还是会觉得别扭,但她挺喜欢这样不明说的亲密感。只是抿着唇笑笑,看起来无比乖巧的模样。

  董旗瞅着叶崇谦,眼里有千百种情绪,最终只化作,"老叶啊,你太难为人了,就这模样,你让谁叫的出嫂子啊。"

  叶崇谦踹他。"快点走吧,就你话多。"

  董旗哈哈笑着上了车,萧洒因为怕孩子受冻,早已经进到车里,没有跟安初他们道别。

  安初站在餐厅门口的台阶上,看着董旗他们的车队浩浩荡荡地离去,深呼出一口气。今晚还真冷啊。

  "走吧。"叶崇谦叫安初。

  安初紧跟着他,"真的要我开车啊?"

  在美国过日子,不会开车那真是寸步难行,安初的驾照早已经拿到,可她的技术叶崇谦不常让她开车。

  叶崇谦说"不想开就找代驾。"

  代驾啊今晚的气氛实在是好,安初舍不得找个陌生人来破坏。

  她想了几秒,"那我开慢一点。"

  真是少有的体验,叶崇谦坐在副驾驶座上,他调整了座椅,半躺着,手臂搭在额头上。安初身姿坐的笔直开着车。

  叶崇谦侧光看到她那副紧张的模样,想了想,决定现在说"安初,我后天回国。"

  "啊?"安初一惊,可开车实在是不能分神的事情,她没多少心思难过,只能专心开着车。

  叶崇谦眼睛微闭,这对他来说也是极难开口的时刻,若是安初紧盯着他,他怕自己没有勇气说出来。现在这样很好,车外雪后的交通很糟糕,车行并不快,但有一种假意的忙碌感,让人能说出残酷的事实。

  "原本还想再等等的。"叶崇谦如实说"可是情况比我想象的要严重,董事会已经在周一提出正式抗议,并决定在两周后举行股东大会,重新推选董事会主席的职务。之前这个职务一直都是我大伯来担任。可最近因为我大哥的种种劣迹,股东们私下都对我大伯颇有微词。这次重新推举,很大可能我大伯会被选下去。叶家这么多年,可从没有丢失过对恒贻的实际掌控权,若是让外姓人坐上恒贻董事会主席的职位,那是谁都无法接受的事情。"

  叶家一直都是恒贻的最大股东,而且是恒贻的创始家族。

  如果大权旁落,先不说脸面好看不好看,仅仅是从商业角度考虑,那也是不能承受的重创。

  不姓叶的恒贻,还是恒贻吗?

  安初开着车,静静听着叶崇谦说国内的情形。

  其实这一天是早已经准备好的,尽管不舍,安初却也知道这是无可避免的事情。她轻声问,"那爷爷是不是气坏了?"

  这么严重的事情,叶爷爷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呢。

  叶崇谦沉默,爷爷当然是动了大怒,听说在这么多年后,又一次动用了家法。上一次请出家法来,还是因为叶崇诞非要娶缪灵。

  算起来这都已经是差不多十年前的事情了。

  停了红灯,安初扭过头来看叶崇谦,幽幽的叹口气。"那你回国岂不是要忙的脚不沾地?你的胃病才好了。"

  仅仅是听国内的情况,安初都觉得很麻烦。叶崇谦这个时候回去,无疑是临危受命,要力挽狂澜是必须要做的。这样以来,他只会比从前更忙。

  他之前忙到急性胃炎入院,这半年才养的好一点。

  听她满满都是关心他的话,叶崇谦微微诧异,"不生气我不能继续陪着你?"

  安初摇头。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她原本就是一个人,叶崇谦能来陪她这么久,已经是额外的恩赐。

  她这么乖,叶崇谦心里更不好受。安初重新启动车子,听他说"我回国会给你安排好照顾日常生活的阿姨,董旗他们一家也在纽约,要真遇上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求助于他们。"

  叶崇谦就算回国,也会给安初安排好一切,这是意料中的事情。

  可安初并不认同,"不需要。我不想让陌生人住进家里。"

  叶崇谦一愣。

  安初却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如实说着自己的想法,"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进入舞团吃住都会有保障。咱们公寓是纽约治安最好的地区,我一个人住完全可以保证安全。再说,毛球会陪着我,我不想让不相干的住进家里。"

  在东区的公寓,从入住开始,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后来加入了毛球。无论是做饭还是打扫卫生,都是他们亲手自己做的。安初半点都不羡慕董旗那样浩浩荡荡的排场,她更喜欢烟火气平凡的幸福。那里是他们的家,一同生活过的地方,她不想那里沾染上陌生人的气息。

  ,她说家里,叶崇谦心里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似乎他们真的是一家,那里是他们的家。

  车子总算开到家门口停下,安初松了一口气。解开安全带转身望向后来一直没有说话的叶崇谦,"到家了。"

  叶崇谦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不动,他问安初,"你说'家里'?"

  安初点头,"是啊,我们的家。"

  "安初"叶崇谦犹豫着,"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是我理解的意思吗?"

  安初小小的翻了个白眼,她安全带已经松了,身体的行动没有阻力,她身体前倾,飞快的在叶崇谦的唇角落下一吻,"你是这个意思吗?"

  任凭叶崇谦平时再怎么精明强悍,这一刻也还是懵了。

  看着这样的男人露出傻傻呆呆的模样,安初内心深处充满了成就感。她伸手给叶崇谦解着安全带,啧啧说道"这会儿怎么不敢认了,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要是不跟萧洒他们说了什么,他们怎么可能用那样的口吻跟我说话。你才不是一个能被人胡开玩笑的人,他们能在你面前那么说话,绝对是你授意唔唔"

  叶崇谦如饿虎扑食,瞬间就反击过来,将安初压的死死的。

  "小东西,你什么都明白。"他的脸近在咫尺,安初被他的逼视弄的热血沸腾。

  人已经羞的红成了虾子,可嘴还是硬的,"你都弄的那么明显了,我能不明白吗?哼!果然老男人心机深,早早的画地盘"

  打断安初的是叶崇谦的热吻,简直能令人窒息。

  安初从没有被这样满含欲念的亲吻过,登时傻僵住。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

  很长很长时间之后,在安初呼吸都困难,脸憋的通红之后,叶崇谦才放过她,"安初,你认真的吗?"

  他的声音嘶哑的,却不同于平时,带着让安初脸红心跳的魔力。

  安初早已经软成了一滩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点头。

  再没有比这更认真的决定了。

  她那副模样,叶崇谦就是真菩萨也难免情动,更何况,他根本就不是。

  车内的温度不断升高,火热的好似根本不是在大雪纷飞的季节。

  "e不行的。"安初用最后一丝理智开口阻止。

  叶崇谦停下动作,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平静下来说,"好。第一次不能在车里。"

  什么啊

  安初打他,虽然没有什么力气,更像是在撒娇。

  下车的时候,推开车门寒风扑面,原本暖意融融,熏的人的理智都像是混沌了一般的感觉消失。叶崇谦到此时才觉得冷静下来,一切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

  回到家里,毛球在等着他们。好似知道他们今天吃了好东西才回来,毛球哼哼唧唧的不怎么高兴。安初忙前忙后的跑去给毛球弄狗粮,小小声的安慰着毛球,保证着往后出去吃饭一定带它云云。

  好半晌,发现叶崇谦一点声响都不出。

  这显然是不寻常的事,要知道平时照顾毛球都是叶崇谦亲力亲为的,很少会有让安初动手的时候。

  安初扭头看过去,只见叶崇谦就站在进门的玄关那里,连鞋子都没有换,那模样像是在发呆?

  拍拍毛球示意它继续吃,安初站起来走到叶崇谦面前。

  门口换鞋子的玄关比家里正常的地面要略低些,这使得安初可以跟叶崇谦对视上,不像平时都是安初仰视着他。

  "在想什么?"安初开口,她还想着他是不是在为了恒贻的事情烦心,他毕竟是叶家的人,恒贻又是他那么长时间积攒下的心血。

  叶崇谦一醒,抬头望着安初,问了句,"我刚才真的不是在做梦?"

  "什么做梦?"安初也有点被他带偏了。

  叶崇谦紧盯着安初,好似她像是会在下一刻消失一样,"安初,你刚才答应我了?"他还是语调怀疑。

  安初这才明白过来,好笑的很。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嗯,对,答应你了。"

  叶崇谦皱着眉,还是不信,"你知道你答应我什么了吗?"

  跟这种人绕弯子还真是够累的,安初两手叉腰,作出恶霸的模样,厉声说"答应往后呢,要做个管家婆,你不准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看一眼都不可以。你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安初的手指在叶崇谦的脸上划过,从他的眼睛开始往下,划过他的喉咙,一直到他心脏的位置,轻轻拍了下,"最重要的是这里,往后统统都是我的,不准给别人,一丝一毫都不行。"

  ,叶崇谦还是看着她,很久都不出声。

  他这幅模样倒是让安初开始心虚了,别是她自作多情了吧

  "喂。你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摸也摸了,不会赖账吧。"安初声音越来越小,这么长时间,叶崇谦给她的安全感让她敢嚣张跋扈的对他说话,可这嚣张也不过是虚张声势,内心深处,她还是那个怯懦胆小的安初。

  叶崇谦突然叫了一声,虽然声音不大,但在叶崇谦一贯的风格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太吓人了。

  安初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叶崇谦打横抱了起来,他随意地蹬掉鞋子,抱着安初就往屋内走。

  "喂!诶诶诶!你干嘛呀。"安初又挣扎又叫。

  叶崇谦完全不在意安初的小小反抗,不仅是他不在意,就连在一旁吃狗粮的毛球也不过是抬头看了眼,就有低头继续美餐去了,根本没有要多看他们一眼的意思。

  被放在床上,安初一个跟头就转了个圈,滚到床另一边去了。这里是叶崇谦的房间,他的房间风格与他人的性格相同,都是非常一板一眼的陈设。

  "过来。"叶崇谦叫安初,他自己则脱着衣服,冬天的衣服多,他脱衣服的动作又慢,比广告镜头也不差什么。

  安初略有些心慌,想起他在车里时的热火朝天,气虚拒绝"我不。"

  想想又觉得这么抗拒不太对,安初又说"我们我们"她有些词穷,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总觉得这太快了。

  还不能

  哪知道叶崇谦接着她的话说,"我们明天就结婚。"

  结婚?!

  这个词汇从没有出现在安初的生命当中过。而且依着叶崇谦说到做到的性格,他既然说出口了,那就意味着要实现。

  安初嘴唇都开始哆嗦了,这是第一次,她对叶崇谦说,"你冷静一点。"

  多么滑稽,若是平时谁对叶崇谦说一句'冷静',怕是会笑掉众人大牙。就叶崇谦这样的人,他已经冷成了一座冰山,静成了一汪死潭。

  可这一刻,安初真的不知道除了'冷静'她该对叶崇谦说什么。

  叶崇谦表情其实没有多大的变化。相比于安初当时答应成为封野女朋友时,封野的疯狂,叶崇谦甚至能称得上稳如泰山。可他说出来的话,却实打实的令安初心惊。

  "冷静不了。"

  还真是顽固。

  安初真是被他吓到了,这种从来不显山不露水的人,突然爆发起来,不是一般人能受的。

  尝试着跟他沟通,"这种事情怎么能冲动呢,结婚?太快了吧。"

  "不冲动。"叶崇谦还是高冷的模样,可只有他自己才能了解他的内心是怎样的炙热。说着话,他转头走到一侧的床头柜前,拉开柜门,拿出他早已经准备好的小盒子。

  安初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像是变戏法似得从床头柜里拿出知名品牌的首饰盒子,盒子打开,钻石的光芒乍现,刺着人的眼睛。

  你什么时候买的?"安初话都说不利索了。

  叶崇谦无言,什么时候买的?自然是在他确定自己对安初的心意时就买了。可后来,她跟封野在一起,他只能将这戒指收了起来。

  这是独属于她的,他等着能送出这戒指的时机到来。

  这一等,就是一年。

  安初说他冲动,可他心里太清楚了,如果说今晚他的情绪失控了,他认。可说他冲动,那绝对是错的。他为了这样的时刻,已经准备了太久,怎么会冲动。

  "喜欢吗?"叶崇谦问安初。

  安初被他这一系列的骚操作搞的大脑当机,他问了,她就答,"喜欢。"

  叶崇谦拿出手的戒指,怎么可能不好。

  喜欢就好,叶崇谦点点头,一步步的靠近安初,"还需要什么,你说,我一定给你办到。明天我们结婚,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安初被叶崇谦抱起来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什么就定了啊!我只答应跟你在一起,做你女朋友,没说要结婚啊。"

  叶崇谦眸光闪闪,好似妥协了些,退而求其次的说"那我先拿点利息,不为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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