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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罪恶之源

观之清香,饮之可口 白糖糕 8955 2022-11-09 22:17

  众人反应过来时,洪氏半条命都快要折在陈大夫手里了,慕容钊与慕容爷子艰难地将发了狂的陈大夫拉开,慕容恬哭着喊着扑在洪氏身上,却见陈大夫还欲踢打洪氏,慕容阁老便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年前,这个婆娘告诉我,害死滢滢的,就是阁老!我才,我才会恩将仇报呐!”陈大夫悔不当初地噗通跪下,抹着泪指着被慕容恬掐着人中的洪氏,骂骂咧咧地道,“我早该想到,苛待大少与二小姐的刻薄货色不可能会有真话,可,可我实在太糊涂了,竟信了她的邪!”

  慕容爷子搀扶洪氏的手抖了好几抖,“不不可能,洪娘怎会如此歹毒,谋害父亲!”

  洪氏已有苏醒的迹象,慕容恬亦恨声反驳道,“娘亲怎么可能毒害爷爷,你不要胡——”

  “你当你自己又是什么玩意,毒妇所生的小毒妇而已,你和慕容飒谋害二小姐时,可不是这副嘴脸,怎的到你娘亲行凶,就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来了!”陈大夫不屑地打断慕容恬道:“今日二小姐午饭里的毒菇,不就是你和慕容飒搞的鬼吗,要不是我不想害无辜的人,一直以来都偷偷地把毒菇换成服用后只会不适的野菇,二小姐早被你们毒死了!”

  “你,你们——”慕容爷子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素来最是偏宠的女儿慕容恬,再看周遭根本没有他向来也最是疼爱的儿子慕容飒的身影,怒喝道:“慕容飒呢!他人究竟在哪儿!!”含笑楼走水,作为孙子他竟来也没来看看自己的爷爷,实在叫人气得七窍都要冒出黑烟来了!

  洪氏不知哪儿来的毅力,挣扎着起来,指着陈大夫的鼻子道,“混账!你别再血口喷人,诬陷我也就算了,竟还污蔑我儿女,你是不是收了谁的钱,存了歹心故意诋毁我们三个!!”她说这话时,有意无意地看着慕容钊和慕容绛,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捶着地板道,“好呀,我辛辛苦苦为这个家奔波,到头来竟然被个外人指摘,我不活了,我——”

  陈大夫看着她冷笑着打断,“当初你怕别人发现你心怀不轨,叫我定要挑些寻不到痕迹的药来下,我翻遍医书典籍,才找到如此一味药,但这药素来喜阴寒而长,我们谷内根本没有,你叫谁买回来的,心里没点数吗?”

  洪氏的话语一窒,慕容爷子脸色黑如墨,搀扶她的手彻底松开了,面无表情地看着又欲解释的妻子,“烨王与柳检验,一个是六扇门的门主,一个是六扇门的检验,你希望我将这个案子交给他们彻查,还是自己从实招来?!”

  “若慕容爷子拜托,本王定不辞劳苦查个水落石出。”宇文秋页适时轻描淡写地道。

  洪氏的心前所未有地剧(慌)烈(张)抖动,但众目睽睽之下,这谋害家翁的罪,定是不能认的,否则就要万劫不复了,她朝慕容爷子哭着道,“我与你结发多年,你竟不相信我!我没有做过,是他冤枉我!”

  她又指着陈大夫撕心裂肺地问,“我自问向来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害我!我究竟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你要这般置我于死地!还将我儿女都拖下水,我们死了,是不是你们就开心了!我就知道你们一直看我这个继室不顺眼!”

  后面的话几乎是对慕容钊和慕容绛说的,但全程慕容钊和慕容绛都没有说过半句话,只有慕容恬在配合洪氏哭着喊着叫嚷,指责慕容钊和慕容绛的不是,周遭的人面面相觑,只觉她们母女两的演技实在尴尬,终于慕容阁老忍不住发话了:

  “既然洪氏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没有做过,恬儿也否认陈大夫的指控,那这个案子就交给六扇门全权处理吧!谷内任何平日里禁止闲杂人进出的地方,烨王与柳检验都有权进出检查,谁若敢不配合,便当帮凶处置,而将真凶抓获后,案律例处办即可!”

  “该凌迟的凌迟,该砍头的砍头,该流放的流放!”慕容阁老看着狠狠一窒,脸色发白的洪氏和慕容恬,又望向沉默下来的慕容爷子,“你觉得如何?”

  慕容爷子哀痛地闭上眼眸,“儿子听父亲的。”他做过很多糊涂事,无条件地偏宠慕容恬和慕容飒,即使他们平日里对慕容钊与慕容绛稍有刻薄,他也全当自己看不见,而慕容钊与慕容绛向来得慕容阁老的疼惜,他也就放任了洪氏去欺霸他们,可如果当真涉及毒害了,他就不能再当没有这回事了。

  慕容阁老转而看向宇文秋页道,“那就——”他的话音刚起,洪氏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是我!父亲,是我!都是我做的!不关恬儿和飒儿的事,都怪我!”她啕号大哭地道,“我唆摆陈大夫毒害父亲在先,又不想在您寿辰时,慕容绛抢了恬儿的风头,便找来毒菇,混在她的饭菜里,可毒的分量很少很少,只叫她昏睡几日而已,我,我没想过害死她——”

  洪氏哭喊着说着话锋一转道,“可也不能全怪我呐,若非您无论如何都不愿再回京,为人媳妇的,也不会,也不会起了歹意加害您!您又只疼宠慕容钊与慕容绛,还教慕容绛把琴技瞒下,只等着今日给我和恬儿难堪,呜呜呜呜呜,我,我都是逼不得已!相公你相,相信我!”

  她抱着慕容爷子的大腿,委屈道,“我也只是想你回京有个好的发展,由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害死谁——”

  “你平日与恬儿飒儿联手苛待钊儿和绛儿,我不曾责怪你半句,可你竟教他们谋算如此可怕的事,可知你要毒害的,一个是生我养我教我的父亲!一个是我的亲生女儿!”慕容爷子用力地甩开她,恨声道,“洪氏,你怎能这般蛇蝎心肠,我已经把最好的都给了你们几个了,为何你还不知足到要夺走父亲和绛儿的命!!”

  “不!不是这样的!爹,你不要怪娘亲!娘亲也只是为了我和哥哥着想而已——”慕容恬也跪了过去,泪流满脸地求着道,“你要怪就怪女儿,是女儿总是抱怨自己不够出色,没能为娘亲和爹争光,娘亲才会如此冒险——”

  “你给我闭嘴!”慕容爷子不忍看素来得他宠爱的女儿苦苦地哭求,别过脸去斥责地道,“来人,将三小姐押回锦绣院,没我命令不许踏出院门半步,顺便派人去找四少,叫他立刻马上滚来这里!!”

  几个丫鬟连拖带拽地将越发哭得起劲的慕容恬拉走,柳芽再一看,事已至此,庆王和洪晨锐以及范达统还有慕容芙都还不见踪影,庆王和洪晨锐虽的确在宴席中醉得被人搀扶回去的,但这般大阵仗的吵杂,丫鬟怎的也该想办法叫醒他们过来瞧瞧吧?

  正疑惑,就听一把女声惊恐地哭叫了起来!

  众人随之赶往声源处,便见一并没有人居住的小院里头的一间厢房里,半身赤裸的庆王毫无声息地躺在床上,而慕容芙一身狼狈地抱住被子坐在旁边哭泣,瞧得慕容爷子等人,又气又恼地一头就往墙壁上撞过去!!

  柳芽真是被这一幕接一幕的好戏惊住了,要不是慕容钊意欲拉她去救人,被宇文秋页啪地打开他手的清脆声响,拉回神思,她都想不起来自己还会救人这个活,忍住尚未消散的,浓郁的,叫人直皱眉头的狠狠欢爱过的味道,凑过去替慕容芙治疗,又顺带给庆王把了脉,她道:

  “被下药了。”若非如此,想庆王也不会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场合,与慕容芸缠绵。

  柳芽从药箱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两颗指甲大小的药丸,各自塞给他们一颗,吩咐道:“可以命护卫或者丫鬟,先送他们回寝室休息了,事到如今,等他们醒来再说清楚也不迟。”

  慕容爷子久久无法反应过来,慕容钊只好吩咐护卫和丫鬟分别送庆王和慕容芸回去,睨着床榻上一言难尽的斑斑点点,他真诚地道,“今夜实在太劳烦柳检验了。”

  “职务范围外的诊治与检验,都是需要付费的,客气什么?”柳芽笑道。

  “应该的——”现在钱能解决的问题,真的都不是问题!

  **

  夜半,柳芽好不容易放松神经入了梦乡,可睡着睡着便觉有什么锐利的东西盯着自己看,猛地清醒过来,就见一抹玄银色默然地站在她床边,虽察觉不到丝毫的敌意,但她还是警惕地坐了起来,“庆王夜闯我一个尚未出阁的姑娘的闺房,意欲何为?”

  庆王盯在柳芽脖子上的视线,慢条斯理地移向她的脸,“本王被下的,是什么药?”他向来小心,尤其入口的东西,即使有些醉了,也仍记得自己只饮了一碗并无任何异常的醒酒汤,倒头就睡,睡着睡着才觉不妥的,但那时已受药物控制,无法拒绝那不知哪来的女人的承欢。

  柳芽觉得他一定是疯了,大半夜的跑来问她这个已然不需再着急的烂问题,但还是答道:“几种在西域再寻常不过的香料,它们熏在了你睡的那个床铺里。”虽当时,欢爱过后的味道浓郁得足以掩盖那些香料味儿,不过她还是敏锐地嗅到了。

  半响沉默,庆王道,“你恨本王么?”

  柳芽觉得他肯定是疯了,大半夜的竟问她这样莫名其妙的烂问题,颌首道,“恨极了。”

  “想来也是。”庆王薄薄的唇扬起一抹似冰凉又像自嘲的弧度,转身一闪而去。

  临近天亮,柳芽才从庆王夜闯的怪异事件中沉沉地睡着,怎料还没睡到三四个时辰,就被荔枝急匆匆的拍门声和慌张张的叫唤声吵醒了。

  “出!出事了!柳检验,四少他,他他他死了!”

  “……”

  柳芽洗了把面随荔枝去到案发的七星湖,洪氏正抱着慕容恬哭得死去活来的,慕容绛与慕容芸亦已在旁悄然抹泪,而慕容爷子的面色凝重得发黑,浑身紧绷地隐忍着,瞧得她来,重重地颌首示意拜托。

  现在在宇文秋页的指挥下,慕容飒已被护卫从湖里捞上来,放在旁,而周遭可疑的范围也得到封锁,“芽儿。”此刻正蹲在湖边的他,弯着眼眸,如招财猫似的朝她招手。

  柳芽一个白眼翻过去,就见比她先来的胡清晰和明更秀及张翊耿,还有季欢声都‘奇怪’地看着她的脖子,于是才想起那里有什么,也明白了宇文秋页眼眸里止也止不住的‘笑意’是为何,但如今再作遮挡,反而真的会变成笑话,“……”

  想了想,似乎讲什么都难免招人怀(想入)疑(非非),她的视线便坦然地越过他们,也不朝宇文秋页走去,而是戴上手套检查慕容飒已略有肿胀的尸体,随之庄重道,“死者身上没有打斗的痕迹,口与鼻内有水沫及淡色血污,指甲有淤泥,腹肚胀拍作响,溺水而亡无疑。”

  “!”正哭得死去活来的洪氏,闻言就炸了,“你放屁!你会不会验尸!我儿水性极好!他又怎么会是溺死的!!”

  “休得无礼!”慕容爷子心累地打断她的胡闹道,“柳检验不会验尸,难不成你会么?”

  柳芽轻描淡写地扫过撕心裂肺的洪氏,对慕容爷子道,“再详细的,要复检后才得知。”她这才朝还在招手的宇文秋页走去,他指着几个肉眼可见不同程度大小的脚印,及一个酒瓶,泥土中还有尚未消散的酒味。

  “是我们昨晚喝的那种陈年槐花酿,我问过钊,这酒和瓶子在他们的酒窖里很常见。”宇文秋页道,“唯独瓶底下面的数字,非他所知,刚才已让他前去酒窖问清楚了,而且他认得,这个花纹的鞋印是洪晨锐的,余下的这个,暂不清楚。”

  洪晨锐是洪氏的侄子,平日里与慕容飒的关系也十分的亲密,昨夜火灾事发之际,听丫鬟禀报,他醉得起不来,倒也没人强求他非看‘热闹’不可,宇文秋页补充道,“已吩咐丫鬟去叫他过来了。”

  七星湖地处极是偏僻,平时只有每个月月初之际才会有丫鬟前来打扫,寻常都不会有人,也算是谈事情或做什么坏事的好地方,柳芽扫过周遭湖边的状况,见附近的一处地方,刚长起来的野草有踩踏过的痕迹,便凑过去看,怎料不小心被湿润泥土滑倒,整个人就朝湖里摔去!

  “芽儿!!”宇文秋页立即抓住她的手,想稳住时,竟扯动胸口的伤,猝不及防与她双双跌入湖,紧紧地抱着她想要立即跳上岸时,便觉余光被什么东西晃了晃,但他瞧也不瞧,只坚定地抱着柳芽飞身上岸。

  “你们没事吧?!”慕容绛忍不住越过封锁区域,跑进来,递出两块手帕道。

  晨早的湖水甚是冰凉,风一吹,直叫柳芽连连打了三个大喷嚏,未语就见宇文秋页接过慕容绛的手帕道谢后给她擦着脸上的水花,当她想要从他手中抓过手帕自己擦脖子时,便觉有东西披在她肩上,回头对上一双似由冰雕而成,却又被泪痣映衬得,像含着脉脉情意的眼眸。

  “……”气氛似乎怪异地凝结了,众目睽睽之下,柳芽还是笑道,“谢谢庆王。”说着,却从容地拿下衣服,随即掂起脚艰难地披到宇文秋页身上,“我回去换个衣服。”话毕,潇洒地转身,将一众‘胡思乱想’到极致的视线抛诸脑后。

  待她换完衣服,披着只绞得半干的长发出来,宇文秋页已神清气爽地站在门外的廊道下,旁边还有不知几时来的,还喘着气儿的明更秀,他一脸严肃地道,“洪世子也死了!”

  于是,柳芽又去到洪晨锐所在的厢房,洪氏哭得更厉害了,不停地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夺走了我儿又叫我没了侄子!为什么老天爷如此残忍呜呜呜!我也没真的害了谁,若有报应都报在我身上好了!”

  柳芽越过封锁区,暂且充当捕快,又作为发现尸首的第一人的慕容钊便指着门道,“门锁了,丫鬟和护卫叫来唤去都不见他应声,前来禀报我,我过来后踹开的,进到里面就发现他毒发身亡了,窗户亦关得好好的。”

  “密室么?”宇文秋页勾勾唇,颇感兴趣地率先走进厢房。

  柳芽刚踏进厢房走近床边,便嗅到一股浅浅的香甜味道,还未看向床上的洪晨锐,宇文秋页忽地将她往他身后拽,疑惑尚未脱口而出,就见他竟从里侧的被子下,揪出一条小小的毒蛇来,“!”

  随后进来的慕容钊亦是一脸的诧异,为保持案发现场的完整性,他刚刚只是稍稍看了洪晨锐一眼而已,没想到被子底下,竟然有条小毒蛇,“洪世子便是被它咬了吗?”

  “这需芽儿检验后,才能确定。”宇文秋页将毒蛇交给慕容钊处置,拉着柳芽到门外,自个儿把每一个角落都检查了一遍,保证不会再有危险后,才叫柳芽进来验尸,看着她认真到几乎神圣的模样,笑意便不自觉地从眼底满溢出来。

  慕容钊刚回来,就听到柳芽道,“他身上并无打斗的痕迹,蛇咬的伤口在手腕,死于昨夜的亥时。”她拿起被子闻了闻,“你们这儿还喜欢用灯萢儿(野草莓)这种野果子熏被么?”

  “没有呀,府内尤其是客房的被铺,为方便通常都是不设任何熏香的,更别提野果味了,至于各院由各的喜欢,但也只会针对自己的厢房。”慕容钊也凑过去用力地闻了闻,果真有一股子甜甜的味道,“是这个味儿招的蛇吗?”

  “只能说那种蛇很喜欢这个味儿。”柳芽说着见不经意被慕容钊翻了翻的被子,露出一块儿暗沉的,抓过来闻了闻,并无什么可疑的异味,又脱了手套摸了摸,“怎么这儿是湿的。”她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床,发现里侧也有一块暗沉的痕迹。

  “我们这儿蛇虫鼠蚁的确常见,但有严格的规矩规定了定时定候撒药驱蛇虫鼠蚁,往日也有过丫鬟在自己被铺里发现蛇虫的例子,但都不是什么要命的毒蛇,及那次之后,我们更注重驱蛇虫鼠蚁了,即使是不住人的院落亦会派遣丫鬟前去撒药。”慕容钊道:

  “因为寿宴要招待客人,我还特意嘱咐伺候在左右的丫鬟们,对客房的打扫要更注意。”

  “这一桩桩的,看起来都像是意外的样子。”柳芽睨着搜查完整间厢房的宇文秋页。

  他道,“的确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痕迹,门窗在你踹开闯入前锁得好好的。”就连床底桌底柜底所有平日不易察觉的地方,他都翻看了一遍,可见凶手心细如尘。

  若不解剖,她也无法再给出别的结论,柳芽看向慕容钊道,“你爷爷他老人家还好么?”寿辰当夜洪氏与慕容芙那一出还没来得及消化完,今日又闹了两件人命案子,心血少的,气都要气得两脚一伸了。

  “对爷爷暂且瞒下来了。”想到慕容阁老,慕容钊亦是满心的疼,原是好好的寿辰,怎的事儿这般多呢,“他受了那般重的伤,实在不忍再叫他难过。”

  柳芽把黄色的小瓷瓶递给他,“健心丸,市价一百两,你嘛便宜些就五十两黄金好了。”

  慕容钊接过来打开一看,里头只有一颗半指甲大小的嫩黄色小药丸儿,但扑鼻的清香莫名地令人心神一松,加之她的医术他还是很信服的,狠狠心咬咬牙便也买下来了,“柳检验,你与我说实话,我爷爷的身子如今到底怎样?”

  “许是陈大夫当初误会慕容阁老那啥他女儿时,想先毁掉‘罪恶之源’折磨慕容阁老,也以此慰女儿在天之灵,所以主要的受损都是关于那方面的。”柳芽真挚地眨巴眼眸,“你懂是哪方面么,需要我讲得再‘详细’点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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