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来路的各位英雄竟然举刀弄枪地围攻我,莫非是孟兴郊早有预谋?当然这里面肯定也有为我得到芙蓉气不忿者。
我带来的郭炼、黄勃启等人也举起了刀枪,“谁敢动我们大王,便让他碎尸万断!”
“住手!”一声断喝,唐嫣走上台,钻进人群,站到我的一边。我心说你来干什么,要真打起来,岂不给我添乱吗?
唐嫣道:“诸位英雄且不可被姓孟的一派胡言所蒙蔽!我便是孟兴郊所说的唐嫣,既然事出有因,我也不怪他,兴郊成了我妹妹的老公,而我的爹娘又为我另择了夫君,他便是牛显,说起来我们几个也算是亲连亲了。众所周知,那些葫芦贼主要劫掠县城里的大户。我敢说牛显决不是葫芦贼,若真是葫芦贼他不窝在县城,竟窝在一个小村里有何用?”
水上嫖身边那个女人往前走了一步,阴阳怪气地说道:“这位娘子真是幼稚,葫芦贼屡屡作案,决非一个眼线,他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
“是啊!是啊!”有人附和着。
唐嫣道:“他如果真是眼线,又为什么要到伏牛山去当山大王?”
阴阳怪气的女人笑道:“说不定伏牛寨的就是葫芦贼,别忘了,伏牛寨之前就叫葫芦寨,而且很久之前,门上都要挂个大葫芦,而葫芦峪又是进寨的必经之处!”
“诛杀葫芦贼!”又有人喊道,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便向我又砍又刺,我护着唐嫣,夺过一把枪,抵挡了一阵。在外围我的人也跟他们打了起来。
台上的志南大师、冲和子、邱道长、葫芦僧等人则袖手旁观,顾知县、王员外等人不见了踪影。
“大王!”一个兵士将我的勾月白龙枪掷了过来,白龙枪到手,我更使得顺了,我一手护着唐嫣一手持枪舞动,不少刀枪纷纷被击落在地。
我喊道:“今天老子高兴,不想杀人,大家别逼我大开杀戒!”
正杀得不可开交之时,白臂猿黄勃启擒住了阴阳怪气的人,“大家再不住手我便杀了她!”
便有不少人住了手。
阳阳怪气的人道:“大家看到了吧?葫芦贼的本性露出来了吧!拿一个女人当挡箭牌!”
黄勃启将刀架在了阴阳怪气人的脖子上,阳阳怪气人吓得伸出了舌头。
黄勃启道:“别以为我不认识你!你就是水上嫖身边的小###!你们混进来,不过是想浑水摸鱼,趁机杀了我大哥!多么阴毒!”
一些好汉转向阴阳怪气人……
“杀了她!杀了她!竟敢借刀杀人!”
“好阴险!”
“水贼比葫芦贼更可恨!”
脸上有一道疤的人道:“白臂猿你猪狗不如!你昨日还是水寨的人,今日怎么便跟山贼勾搭成奸了呢?”
“我这叫弃暗投明好不好?水贼干了些什么大家都清楚,我为以前的罪过正在忏悔,我如今能悔过的便是多杀一个无恶不作的水贼!多杀一个犯我彊土的金狗。别废话,都给我滚得远远的,不然我一刀砍了她。”
阴阳怪气人摆了摆手,众人往后退。
一道疤道:“放了我们姜妃!”
我说道:“今日是个好日子,黄兄弟,放了这个小娘们儿吧!”
黄勃启摸了摸姜妃的脸蛋,把她推了出去,推倒在一些人身上,那些人扶起姜妃灰溜溜离去。
我高声说道:“各位好汉,大家都看到了,是这些水贼挑起了事端。我是不是葫芦贼,如今我自己说了不算,我能做的便是背着这个骂名去找到真正的葫芦贼,剿杀葫芦贼还我清白!”
孟兴郊道:“我孟某人并没断定你就是葫芦贼,但你有着最大的嫌疑,民愤如此,也是我所料非及。我孟某人坦坦荡荡,绝不使阴谋诡计,就凭清白做事也一定要揭开你伪装的嘴脸!”
“好!我拭目以待,我自己倒也想看看自己的嘴脸。”
孟兴郊带着周伦杰等人离去。
白臂猿带着裴格礼走了过来,“这便是我们大王牛显!”
“见过大王!”
“哪里哪里?在山里是大王,出了山便狗屁不是,今日若不是诸位兄弟出手相助,我命休已。跟我回山寨回头再叙!”
我又走到志南大师等人面前,“大师,不如跟我去山寨小住几天?”
志南大师道:“老衲行走不便,在王员外家住一宿便好。”
葫芦僧道:“师父,我想跟牛子到山里走走?”
“好吧。稍住两人便回!”志南大师又转对慢和尚道,“你想随你师弟去也可。”
慢和尚道:“不用了,我随师父住在员外家便可。”
冲和子漆扭着鼻子指着我道:“你这没良心的,在我观里呆了那么些日子,竟厚此薄彼,实让贫道好不伤感。”
我笑道:“你那道观离这儿并不远,我让你去也不会去的。”
“你要这样说,我非去不可!小然,想不想让我去?”
宫素然走过来道:“如今我也是伏牛山的客,我说了可不算,还得听牛大王的。”
“好了好了!我生气了!一对没良心的!”
冲和子一甩拂尘,大步流星地走了,脑后的大红花摆来摆去。
我带着众人归寨。
宫素然几个娘子在马上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
我喊了一声:“都给我快点!”
宫素然道:“着什么急?”
但马一快起来,她们也顾不得说了,总怕落在后边,也一个个催马前奔。
唐嫣不会骑马,便与我同骑一匹,我一边搂着她一边摸着她快马加鞭回了寨。
山寨早闻喜讯,也是悬红挂彩,大摆宴席,热热闹闹了一番。
我和董荣自然陪着葫芦僧和裴格礼喝着,宫素然也坐在这桌上。
其他我的女人自成一桌。
葫芦僧说了句“这山寨比先前更好”,便不言语。
我说道:“皆是董贤弟治寨有方,这才蒸蒸日上!”
董荣道:“诶,大哥一来山寨,气象自是不同。”
宫素然道:“山寨正在建着,大师傅明年春天再来,肯定又是大变样。”
葫芦僧笑了笑便端起碗来喝酒,我跟他碰了一下,一起干了。
我说道:“葫芦兄不如多住几日,帮我训训兵如何?”
“住几日尚可,训兵我不能。”
“那好!那好!葫芦兄住多少日都可,若是想在寨里做和尚,我便帮你建座寺。”
葫芦僧没说话,只顾吃着喝着。
我端起杯朝裴格礼道:“这位哥哥,我敬你一个!”
“多蒙大王看顾!”
我两个干了一杯。
我问道:“哥哥家里还有什么人?”
裴格礼道:“四世同堂。我父亲弟兄三个,姊妹三个,我们弟兄五个,姊妹三个,我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老婆现在还怀着一个,不知是男是女,是明年开春的月子。”
“好哇好哇,大家庭好!我便羡慕大家庭了。裴哥哥,能否到我山寨共做一番大事?”
“谢谢兄弟好意,裴某上有老下有小,实在走不开。”
“哦,也好,我自知与裴哥哥感觉很投缘,便想留你在山寨,可能显得唐突了些。”
大家举杯乐呵了一番,因天实在太晚,便皆散去。自然安排了一个小娘子陪伴裴格礼,不提。
宫素然走在我前面不远处,竟然有些摇摇晃晃,我几步上前一把扶住了她,“小然,没事吧。”
“我没事,不用管我!”
“走,去我屋吧。”
“好。”
宫素然拉起我的手便走,快到魔王窟时,她推了我一下道:“显,你先回,等我一会儿。”
说完,宫素然便回了自己的屋。
夏达又在灯下绣她的荷包,“吃过没有,夏达?”
“都几点了,你再不回,我便睡了。”说着,她便进里屋给我铺床。
我跟在身后看着她,猛不防便扑向了她,她竟然长了后眼一样,一躲便躲开了,让我扑了个空。
我又去抱她,刚抱住她,她便一出溜跑开了,“大王,你今天喝了多少酒?”
“夏达,你让我抱抱你总可以吧?只抱一下?”我近乎哀求了。
“不可以!”她说的很坚决,朝我一笑走出里屋。
宫素然迎面而来,有些吃惊道:“夏达?你什么时候到了这里?”
“宫仙姑。”夏达喊了一声便站着不动。
我笑着说:“以前的小丫头笨手笨脚的,便把夏达换了过来。”
“哦,你去吧。”宫素然说了一声,看着我。
她一身大花的衣服,披散着长发,眼色迷离,鼻子俏挺,红唇鲜厚,艳丽得惊人。
我一把搂住了她就去亲吻,她咬紧嘴唇不肯配合。
“又怎么了?”
“没什么。”
说着,她竟然要离开,我一把便扯住了她,她腰间的带子松了,衣服竟是前后两片……我很轻易地剥开两片,便把她摁在了床上,一点点地侵犯着她……
她先是抗拒着,战线一点点地退后,最后竟变成了主动的迎击……
一场欢事久久方歇。
素然在我怀里问道:“跟我说实话,是不是看上这个小丫头了?”
“哪个?”
“装蒜!”她踹了我一脚,我掉转头抓住她的脚亲吻着。
“说!”她用另一只脚又踹了我一下。
“有一点!”
“得逞没?”
“没!你是不是想帮忙?”
“我才懒得管!等芙蓉来了你就看吧!肯定有好戏看!”
“有好戏更热闹。”
“看别人的热闹着才好,自己要热闹着让别人看,有你好受的!”
“你不是说芙蓉的嘴是肿的吗?怎么一点都不肿?”
“我骗你干啥?以前真是肿的,芙蓉说是志南大师给她治好的,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芙蓉是我给她梳妆打扮的,好看吗?”
“好看。”
“那我今天好看吗?”
“好看,你跟芙蓉不化妆就很好看。”
“那你说,你这些女人里面谁最好看!”
“当然是你啊!”
“假话!我其实担心,等芙蓉一来,便没我的份了,不如在她来之前,我把你睡个够!”
宫素然又死死地抱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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