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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 第279章:生闷气

唐妻 最浪13叔 3805 2022-11-03 16:52

  赵平广见苏宁儿也不接话,气得都快掀桌子,大骂道:“我从未见过你们这般狠心的哥哥、嫂嫂,你与三郎的幸福是幸福,难道我那五郎就该孤苦伶仃,为了你们忍痛。”

  苏宁儿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也不敢随意搭话,静静的听着。

  赵平广阴着脸继续喋喋不休的道:“上次你被陶家家主绑了去,这件事情要说我也该替你鸣不平,可你也不想想,那陶定乾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几度来我赵家提亲,都被三郎拒绝,这也就罢了,他低声下气的来恳求三郎将陶家九娘送来府上为妾,你们夫妇二人还要羞辱他,也怪不得人家做出那样极端的事情来。”

  赵平广喘着粗气,歇了片刻,再道:“都是做父母的,哪能不疼爱自己的儿女,阿宁,你将来也是要当母亲的,做人不能完全只为着自己着想吧,那陶定乾如今难逃一死,可陶九娘毕竟是无辜的,她如今与五郎情投意合,五郎想要娶她入府,敬着你们哥哥嫂嫂,还愿来与你们商议,你们就这般对他吗?”

  苏宁儿听得云里雾里的,她来到赵家这么久,从未听说过赵五郎要迎娶陶芸淑的事情。

  是,她的确不喜欢那小醋女,却也不至于这般小家子气,她若是真心待赵五郎,这门亲事她自然是可以接受的。

  在心里默默的想了想,苏宁儿忽然意识到定是赵元白又隐瞒了自己。

  回想着那几日赵元白从五郎院里每次回来的神情,她才觉察到这愣头青心里是装了些事情的,更没想到竟然是关于五郎和陶芸淑亲事的。

  一时间她对赵元白是又爱又恨又气不过。

  近来,她也听说了些陶定乾的消息,听说是被判了流放。

  这流放其实与死刑没多大区别,恐怕已没有可能活着再回到长安城了。

  只不过,朝廷并没有对陶家重处,陶家人都安然无恙。

  她虽然有些失望,可圣人既然已经做了裁决,她也不想再锱铢计较。

  本来她就是来自现代世界,对于律法这一块也不赞成诛连。

  陶芸淑从前再可恶,那也是仗着有陶定乾的庇护。

  如今陶定乾身败名裂,她这庶女恐怕在陶家的日子也不好过。

  她不清楚赵五郎这小子怎么就喜欢上了陶芸淑那一款的女子,只是这大千世界,罗卜青菜各有所爱,男人的心思也不是她能猜得透的。

  苏宁儿思忖着与赵平广答道:“儿媳并不知晓此事,但请阿耶宽心,如果五郎是真心要娶陶家九娘,儿媳定会劝说三郎,为他去说这门亲事的。”

  赵平广听她这样说,心里的怒气才减了些,径直站起身来,狠狠的瞪了眼苏宁儿:“我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总之我希望宁丫头你能够记住你自己说的话。”

  说罢,他气匆匆地就出了宁园。

  这天,苏宁儿整日都有些心神不宁。

  傍晚,她仍是做了些滋补的羹汤,闷闷的喝了些,没有太好的胃口。

  赵元白回来时,她已早早的洗漱完毕,躺到了床上,也不与他搭话。

  霜儿盛了碗羹汤,他也只是尝了尝,看着夫人今日怪异的举止,心里顿时感到有些不安。

  他缓缓走到苏宁儿床前,坐下身来,细细的打量了眼她,询问道:“夫人可是有哪里不舒服,怎生今日歇息的这么早?”

  苏宁儿没心理搭理他,索性翻了个身,背过身去。

  赵元白小心翼翼的躺了下来,靠到她身后,要去搂住她。

  苏宁儿直接朝着床角挪了过去。

  赵元白在脑子里一遍遍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可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些端倪。

  他又朝着里面挪了挪,紧紧将她抓住,不让她再要闪躲,耐心盘问道:“夫人,你怎么又生气了,我这些日子一直牢记夫人的教诲,谨言慎行,不敢有一丝怠慢,生怕夫人再动怒气坏了身子,若是为夫有思虑不周全的地方,夫人大可讲出来,为夫定当痛改。”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不仅如此,为夫还得拿个小册子记下,日日反省,免得再惹夫人不快。”

  这件事情,苏宁儿其实也猜测得他是顾虑着自己的情绪,所以迟迟不与自己说。

  可他总是这般将什么事情都埋在心底,好生叫自己为难。

  每一次都这么猝不及防的受他那父亲责备,心里免不得会有些不舒服。

  她蓦然起身,怒目圆睁着看向他,吓得赵元白浑身一激灵:“赵元白,在你心里,你是不是觉得我苏芷宁就是一个小肚鸡肠,自私自利的人?”

  赵元白怯怯懦懦的跟着起身,呆呆的注视着她,被她这话质问的一头雾水,木讷的摇头:“夫人怎么会这样觉得,在为夫心里自然觉得夫人是这天底下最善良可爱,最大度的女子了。”

  “是吗?”,苏宁儿充满讥讽的冷笑了声:“你这样口是心非的毛病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口是心非?”,赵元白越听越糊涂,脸上也开始变得有些不悦:“我对夫人的话句句都是发自肺腑,从无半句假话。”

  “那五郎要娶陶芸淑,你为何不与我说起?”

  赵元白心里猛地一凛,也如醍醐灌顶,终是知道了她为何会发这么大的火。

  他耐心的解释道:“阿宁,这件事情我知道是我的错,我不该瞒你,我也在心里想了许久,可我的确不知道如何与你说。”

  想了想,他又问道:“是不是五郎来找过你了?”

  苏宁儿见他为难成这样,又怕他跑去责备赵五郎,更不愿他再去与赵平广争吵,心里也不忍再与他置气,软下心来与他细说道:

  “夫君,我知道你疼我爱我,什么都为着我考虑,我十分感激,可我也并非是那自私自利的小人,凡事只为着自己考虑,更何况我是你的夫人,是三房的长媳,我嫁过来时在赵老太公面前也答应过要好好替你爱护你的兄弟姊妹们,如今却为了自己以前的一些纠葛去断了五郎心仪的亲事,岂不让人寒心。”

  赵元白沉吟着,紧紧咬住嘴唇,似乎也意识到了其中的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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