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在听我说话吗?”我问月夺城。
见了我这么一本正经的模样,他竟然还是无动于衷。
我见了,心口微凉,正准备一掀被子扬长而去时,他就立马锁住了我的腰肢,神色复杂地问:“你又在算计些什么?”
我心中苦涩,摇头。我是真的想着要履行之前的承诺与他成亲的,我哪里是在算计他?而他恐怕也是被我之前的摇摆不定折磨得失去信心了吧。
月夺城又定看我几眼后才云淡风轻地道:“你想怎样就怎样罢。”
话落间他垂下了眸子,在那眼帘掩去他眼内神色的前一瞬,我分明看见了浓浓的喜色,但他仍在假装着云淡风轻。我不由得在心中暗叹一口气,淡淡的愧疚涌上胸口。
我问:“你可急着出去?”
他不答,等着我的下文。我也有意不语。
我们两人就彼此耗着,我不急,他却急了,于是他道:“没有。”
我淡淡地“哦”了一声,转身便要往被窝里躺下。
月夺城又是一把捞起了我,追问:“你要做什么?”
我无辜地眨眨眼睛,状若困意上头一般,道:“没什么,就是问问。你去处理你的事务吧,我先再睡一阵。”
月夺城眼周有愠色,一把扣住我的腰际,逼问道:“小妖精,就知道折磨人,说,你要做什么?”
我一脸茫然:“真的没有,你快走吧,别打搅我歇息了。”
“歇息?”
月夺城幽幽一笑,我顿觉不好,但是下一瞬已经被他推倒在被衾上,他的双手分别撑在我的两侧,带着迫人的气势道:“为夫陪你一起歇息好了。”
话间,他的手还不安分地探向了我的衣襟,欲解开我的衣衫,我慌乱地掩住,瞪他:“我不过是想问你急不急着走,若是不急,我就……”
“就怎样?”他含笑打断我的话,眸心里两泓澄澈的春水水波荡漾,他拨开我的手,继续解我地衣衫,“你指的,是这样吗?”
他微沉的嗓音轻轻拨动我的心弦:“若是这样,未有不可——”
我回了神,赶紧抓住他的手,道:“我想给你做早膳!”
话落,我额角已经急出了一片薄汗。
他眼中一喜,随后满是诱惑地道:“不急,为夫还不饿,得先尝尝你的滋味开开胃。”
在他不安分的指尖下,我嗷嗷直叫,退避不已,急出了汗不止,眼泪也快出来了,我叫道:“你不饿,可是我饿了。”
“饿了?”月夺城停下了手,在我的眼睫上吹出一口气。
我使劲儿点头,“真的饿了。”
月夺城偏了偏身子,一手支着头侧卧于我身边,一手环在我腰际,一双魅眼直勾勾地看着我,幽幽地问:“有多饿?”
“很饿很饿。”我想将他的手臂拿开,怎知它却是纹丝不动。
月夺城勾起一痕不善的笑意:“这样啊——”
我冷汗涔涔,不安地看着他,而下一瞬却已被他压制住了,他加快了动作,衣衫如雪片落在地上,红衾衬得盈盈肤光格外诱人。我失声大叫,慌忙地要逃离他的桎梏,他却丝毫不容我抗拒。
他眼底的邪魅展露无遗,在我耳畔念道:“你不是饿了吗,那就吃为夫好了。”
我气急,真的就狠狠地一口咬他的肩头上。
月夺城非但没有生气,还愈发兴奋起来,他沉吟一声,将我微微扶起,将挡在我身前的那些发丝全数拨至头顶,然后将我轻轻放下,他魅眼一挑,问道:“一口就够了?”
我可不愿意如了他的意,再恨也不会碰他一下,我打算从他身下逃脱。但他眼疾手快地再次将我锁住,“你够了,为夫却没有够。”
我欲哭无泪,暗恼自己不该不长记性地再次玩火。我在他面前玩火,哪次不是吃亏的?他可是月夺城,不是文雅知礼的净鹄——
我倏地怔住了。
净鹄,为何我又想起了他……
此时,月夺城在我身上掀起一场剧痛,他噙着愠色低哑地问:“在我面前还敢走神?你又在想哪个男人?”
我眼泪直冒,浑身像痉挛了一般难受。月夺城果然有法子治我,他总能以这种方式让我眼中只有他,什么人也想不成。
月夺城这才满意地一笑,指尖勾勒出我的轮廓,低声道:“苏月,要听话。”
又是“要听话”?
像个玩偶一般,听凭摆弄?
如此想着,我心上好像进了粒沙石,甚是不好受。
随着月夺城下手的速度加快,消灭玉阁余党的进程也加快了。蕖都逐渐恢复了太平,但是朝廷的目光还是没有在苍迹门身上移开。
此等时刻,刚从南地回京的姜无琛大力鼓动朝廷开展北地的水利工程,说是北地人未习水利,惟苦水害,却不知水害未除,正是由于水利未兴。
所以,他提议效仿邻国燕饶的做法:上流疏渠浚沟,引之灌田,以杀水势。下流多开支河,以泄横流。
此事的的确确在一定程度上转移了朝廷的目光,于是,月夺城在芜州重新埋下苍迹门势力的进程大大加快了。
这姜无琛,果然不一般。
而这个时候,我也开始打听尧沚的下落,但是,我半点回音都没有收到。我去翻阅古籍,所找到的关于舜衣族的记载果然如传闻一般少之又少。而且,很有可能,后挽玉与后挽琼就是舜衣族最后的血脉。
这天傍晚,月夺城比平日提早了一点回来,我让侍女将我吩咐他们提前准备好晚膳都端了上来。我为月夺城布菜的时候,犹犹豫豫地,不知该不该向他打听尧沚的事。
可此时,月夺城开口了,他道:“你若是想要知道尧沚的消息,大可直接开口问我,不必这么折腾去向其他人打听。”
我尴尬地一点头,“那你告诉我,尧沚究竟是去了哪里?为何这么久都没有他的消息?”
“呵,旁人的事你就如此上心。”他道,“他有特殊任务,三五年内是不会回玺天了。”
闻言,我一惊,皱眉道:“三五年……这么长时间。”
“长?”月夺城微微一笑,“有些门人,一去就是半辈子之久。”
我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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