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女人,你还在恨本王吗
柳韵诗将那衣服当作了仇敌,在脑海中无数次的幻想着,以各种方法将那衣服毁去,心里更是无声的述说着:“焰潇,你要是真的接受了这衣服,你看我以后还原不原谅你。”
媚嫣儿走后,焰潇自顾自的灌着他的烈酒,对于身上披着的那件衣服,却是没有丝毫的感觉。
一挥手,那见衣服就从自己的肩背上滑落而下。
柳韵诗就在外面看着,看着那衣服滑落后,才收起满是醋意与妒火的眼眸。
深深的吸了口气,心想着:焰潇算你识相。
焰潇突然放下了手中的酒壶,好似感应到了什么一般,倏然转目向着窗口看去。
柳韵诗感觉到了焰潇那灼然的眼眸,正朝着自己的方向看了过来,心中一惊,想逃是却才发现,自己接受的传承,不过是云思的力量,是她的灵力。
虽然这些已经和自己的身体相融合,可自己却还是无法使用和操控这些力量。
焰潇缓缓的站起身来,朝着窗口走来。
柳韵诗想逃,却不知该逃向何妨,又不知该怎样逃,才能避过焰潇的耳目。
一步,两步,三步,眼看着焰潇一点点的走向窗口,柳韵诗的心中愈发的慌乱了起来。
现在她还不想见焰潇,她面对不了焰潇,想躲开却又显得有写的无能为力。
焰潇一双手,已经扶在了窗户上,只要他用力一推,窗户就会被打开。
隔着薄薄的窗纱,柳韵诗甚至感觉到了焰潇的呼吸,感觉到了他双手间的温度。
身子微微向后倾斜着,柳韵诗屏住了呼吸,就站在那里。
“砰”的一声轻响,窗户被推了开来。
就在窗户被推开的一刹那,柳韵诗感觉到有一个人抱着自己,一闪身就躲到了不远处的大树之上。
月影闪动,树影森森,柳韵诗看清楚了那个抱着自己脱离尴尬的人,生是方语。
自己的偷窥被方语撞破,柳韵诗显得很是尴尬的别过头,看向了树下窗口处站着的焰潇。
窗户打开,窗外没有人,只有月影和树影。
焰潇脸上写满了失望,就在方才的一刹那,他感受到了柳韵诗,那个女人的气息,感受到了她的存在,似乎离自己特别的近。
那种感应,前所未有的强烈,焰潇觉得了柳韵诗就好像是站在窗口,注视着自己一般。
循着那感觉,焰潇鬼使神差的起身,推开了窗户,却没有看到柳韵诗,没有看到那个他心心念念的身影。
焰潇失落了,可那种感觉,分明很强烈,分明就是柳韵诗存在的感觉。
就算是到了现在,焰潇依旧觉得柳韵诗还在,离自己也许远了一点,但绝对还是在注视着自己。
“女人。”焰潇喊了一声,声音依旧霸道无比。
“本王知道你在,既然来了,就出来见本王。”命令的话语,自焰潇的口中吐出。
柳韵诗就坐在树上,望着焰潇,却是丝毫的不为所动。
就这样的态度,也想让自己现身,焰潇你心真不诚。
柳韵诗的脸上多了几分事不关己,冷眼旁观的意味,就坐在树上,望着焰潇,她想看看焰潇是否还能说出别的什么话来。
没有反应,没有回应。
焰潇垂下了头,显得有些颓废的说着:“女人,本王知道你在,出来见见本王,本王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想就要见吗?
柳韵诗撇了撇嘴,却是在方语身上画了一个字。
一个走字,方语明白了,柳韵诗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
当下同情的看了一眼焰潇,也就不在说什么,只是默念瞬移。
转瞬间,方语和柳韵诗就从焰潇的行宫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焰潇低声的诉说着:“女人,你还在恨本王吗?还在恨吗……”
渐渐的这份诉说停止了,因为就在那一瞬间,柳韵诗的气息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好似整个人都凭空消失了一般。
焰潇的喊叫,惊醒了媚嫣儿。
媚嫣儿本是不想出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听焰潇不止一次的喊着他对那个女人的称呼时,媚嫣儿再也沉不住气了。
眼下是关键时刻,自己有没有命拿到解药,有没有命继续活下去,可就全看自己能不能将主上交待的事情办好。
办不好,别说没有解药,就是连命都会丢掉。
这将近一年的日子里,媚嫣儿感觉到焰潇对自己的宠溺与纵容,可这种宠溺和纵容,媚嫣儿能感觉的到,只因为一个原因,那便是自己是云思的转世,还有这着一张同云思一模一样的脸。
可事实上,自己和焰潇的关系却是越来越冷,初时还有些许的关心之语,到了后来,就完全是自己在关心焰潇,自己在上杆子的对焰潇好。
而焰潇全部的心思,似乎都在了那个叫柳韵诗的女人身上,心心念念的是她,面对自己也是那般的漫不经心,敷衍了事。
这些媚嫣儿都忍了,谁叫自己是为了生存才留在焰潇的身边,完成自己的使命。
可当从焰潇的嘶吼,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听出了柳韵诗似乎又回来了,而且还出现在行宫中的意思后,媚嫣儿彻底坐不住了。
这是危险的信号,以现在柳韵诗在焰潇心中的位置,只要她回来,自己就再也没有任何完成任务的机会与可能了。
不能完成任务,她媚嫣儿就没有继续活下去的机会。
可是媚嫣儿想活下去,所以她要去探一探需是,用自己的法子,解决掉柳韵诗那个麻烦。
披着衣服,起身下床,媚嫣儿看到自己加在焰潇身上的那件衣服,被焰潇无情的丢在了原先坐着喝酒的地方。
心中不禁多了几分的痛。
媚嫣儿惜命,没有什么比她的命更重要,可她也爱焰潇,也不能忍受焰潇三年前与三年后待自己截然不同的态度。
焰潇,你的温柔,你的情义,让我爱上了你。你怎么能这么过分?在我爱你这么深的时候,却对我绝情,对我绝爱呢?
拾起了衣服,媚嫣儿忍下了心中的痛,复又将那件衣服批在焰潇的身上,才问:“焰潇哥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焰潇一如既往的敷衍着媚嫣儿,他不愿意在媚嫣儿面前谈起柳韵诗的事情。
往昔焰潇这般,媚嫣儿都是装傻,一笑置之,好似根本不知道焰潇在敷衍自己一般。
而今天,媚嫣儿却是道明了真相:“焰潇哥哥,我怎么听你在喊柳姑娘,莫不是她回来了?”
“没有。”焰潇简单的回答着,然后就转身走回到了酒桌旁,继续喝着他的烈酒。
很快一壶烈酒就只剩下一个底,可焰潇却因为柳韵诗不肯相见,而再也找不到了那种醉梦的感觉。
没有今日的不看相见,焰潇还可以借着酒意,幻想下梦中的重逢,梦中的温存。
可今日的一切,都让焰潇明白,烈酒下的一切都是幻梦,都是自己为了心里好过而编织的一个梦,而事实上,柳韵诗那个女人根本连见都不愿意再见自己,又怎么会在同自己温存。
所谓功夫巫山,是个可笑的梦。
这样想着,焰潇无助的苦笑,对媚嫣儿挥了挥手:“你睡吧,我再喝点酒,不用管我了。”
媚嫣儿忧心忡忡的劝着焰潇:“焰潇哥哥,你可能是太想柳姑娘了,所以才会出现幻觉。不要这样这么自己,嫣儿心疼你。”
柳韵诗的现身,让有些焰潇尽量忘记尽量漠视的回忆,再一次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时光的推移,柳韵诗的地位,惨死孩儿在心中的位置,一点点的攀升着,最后超过了媚嫣儿的存在,超过了那个歹毒如斯的媚嫣儿。
听着媚嫣儿那中不听安慰之言,焰潇烦了。
自己会感觉错吗?柳韵诗她来过就是来了,她不肯相见那就是不肯相见。不用你媚嫣儿跟我说写什么,自欺欺人的谎言。
站起身来,焰潇看了一眼媚嫣儿,再此以平和的态度同媚嫣儿道:“嫣儿,去休息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言语是平和的,动作却是粗暴的,焰潇几乎是一脚踢开了房门,走出了房间,只留下媚嫣儿一个人无可奈何的站在那里,却又无能为力。
因为焰潇的心已经不在自己的身上了,自己在她眼里,不过是云思的转世,一个需要他负责人的女人,而不是什么爱人。
柳韵诗才是走进他心里,得到他的爱,让他因为不能相守那份爱而痛苦,让他因为曾经的伤害而愧疚的女人。
行宫外,柳韵诗不看方语,却是问他:“你怎么会出现。”
“啊?”方语应着:“啊!那个我发现我掉了一枚金针,去找找,正好路过。”
“路过呀?”柳韵诗很是富有深意的问着。
“没错呀,就是路过。”说着方语拿出了一根金针:“我找的金针,你的簪子找到没?”
方语不提,柳韵诗差点就忘记了自己先前编的谎言,胡乱的应着:“没找到,不找了,先回白儿那。我想带着寒去见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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